舒知道以她的不堪一击的面皮,如果挑明,只怕要无地自容的当场悬梁自尽。
时间一久,招惹来的女弟子越来越多,大家都知道楚师叔性格醇厚,待人和善,没有那么多规矩,于是心照不宣的聚集起来听楚师叔讲解道经,传授修行经验。
夜色渐深,月牙西移,楚望舒的声音好似洪钟大吕,震耳发聩,女弟子或神色安详,或蹙眉沉吟,或喜不自禁,或苦恼颓然。天赋因人而定,不可避免。
“今日便到此为止,下次讲道在一旬后。”楚望舒笑着遣散女弟子们,临了,又道:“蝉衣,你留下。”
夏蝉衣身姿纤巧婀娜,今日未插道簪,仅用发带束住及腰青丝。闻言转头娇柔一瞥,眼珠子转了转,咬着唇道:“哦!”
楚望舒看着她在自己身边坐下,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样,鹅蛋似的脸儿白皙通透,五官精致,仔细一瞧,才发现施了一层淡妆,花了一番心思的。
“可有不懂的地方?”
夏蝉衣思考了片刻,摇摇头,展颜一笑:“师叔说的都能听懂,比授课师傅讲的通俗。”
“你悟性是很不错的。”楚望舒点点头,于怀中掏出一枚瓷瓶:“我看你修为也在练体第八重了,但迟迟不能踏入第九重,结症在于体魄不够强健,内劲不足。女子练体确实有先天劣势,又缺乏丹药补充,因而进境迟缓。瓶子里有十粒淬体丹。应该够你踏入练体九重。”
夏蝉衣诚惶诚恐的接过,一脸要哭出来的表情:“师叔,你,你该不会是看上人家的美色,用淬骨丹引诱我吧。人家虽然没读过几年书,可也知道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我不是那种人,嘤嘤嘤......”
楚望舒目瞪口呆。
夏蝉衣忽然娇羞道:“其实师叔不必如此的,师叔只要用美**惑就行了,人家最多象征性抵抗一下。”
楚望舒深吸一口气,忍着把她拎起来丢出院子的冲动:“讲道说法,本是对你的报酬,而今那群丫头们厚着脸皮掺和进来,对你不公平。我是想着给你开小灶,单对单授业,不过你悟性好,也算省了我一番功夫。这淬骨丹权当是给你的补偿。”
夏蝉衣低下头,娇羞无限:“哪有补偿十粒淬骨丹的,如此厚重,师叔果然还是看上人家了吧。”
楚望舒嘴角一抽:“好啊,今晚你侍寝。”
夏蝉衣瞬间变脸,眼泪汪汪,凄凄切切:“师叔不要哇,蝉衣还小,再养几年也是不晚的。倒是东竹那死丫头成天觊觎您,都快害了相思病啦,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