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望舒失笑:“以后千万别用“大义”“仁义”之类的词句奉承我,别扭。”
确实别扭,当年我可是亦正亦邪的怪人。
午后,楚望舒去了一趟玉华阁,怀里揣一瓶九光丹,伙计领着他上顶层炼丹房,见到神容憔悴的丹阳子,开门见山的抛出瓷瓶,笑着说:“道长瞧瞧我这丹药炼得如何?”
丹阳子从瓷瓶里倾倒出一粒橙黄丹药,嗅了嗅,惊疑不定:“这是你炼的?”
“是!”
“这是什么丹?”
“九光丹!”
丹阳子大吃一惊,恍悟:“黑市上的九光丹就是你炼制的?”
“没错!比那生肌丸有过之而无不及。”
丹阳子盯着楚望舒半晌,摸不清他的来意:“如果你是来卖丹方的,那就不好意思了,边境告急,我这边炼丹已是焦头烂额,委实没精力研究新丹方。”
楚望舒摇摇头,指了指九光丹:“像这样的,我还有近万粒,其他丹药加起来,零零散散,也有两三万粒吧。”
丹阳子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这几乎赶得上玉华阁一年的丹药储备。
“你怎么有如此数量的丹药?”他瞠目结舌。
一言难尽,我最近看到炼丹炉就想吐......楚望舒心里哀叹,嘴上却笑道:“道长别管这些细枝末节,我来是与你做一桩交易,成了,边境的丹药需求也就解决。不成,就当我黄口小儿,说了场大话。”
“实不相瞒,黄杏坊是我的产业,但半个月前我那三哥来铺子里捣乱,威逼利诱,强买了两千粒九光丹,我不愿此事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索性关门歇业,等的就是这个机会。但风险比之前,只高不低,如果黄杏坊只是黄杏坊,我估摸明日开业,后天就会被豪门大族们寻着各种理由搜刮抢夺一空,因此向老道求二十名玉华阁守卫,镇一镇那些名门望族。”
“你将丹药转卖玉华阁不就成了,何苦这么麻烦。”
“我不但要利。还要名。”楚望舒道:“事后,我将九光丹的丹方赠送玉华阁。”
丹阳子眼睛一亮,笑眯眯道:“小事而已,小事而已。”
倘若楚望舒将丹方换成银子,丹阳子未必如此痛快,道门中人看不上黄白俗物,但做为“炼金丹得长生”的丹鼎派弟子,一张好的丹方对他们来说是致命的诱惑。
次日,黄杏坊重新开业。
几乎在第一时间,这则消息通过各种渠道传入豪门府邸,第一个迎来的客人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