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都快急哭了。
萧泽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
不过他刚得意不久,长街尽头便来了一队人马,正是京兆尹的兵马,萧泽脸色攸地沉了,“动作快点!”
他刚吩咐完,另一侧街道尽头也来了一队人马,是五城兵马司的人听到动静也闻讯而来。
萧泽脸色已经发阴,狠狠地想,他们谁来也没用,“杀!”
今日他一定要拖死凌画。
他刚这样想着,急速前行的五城兵马司忽然停住不动,很快,从中间让出了一条路,又一队人马从五城兵马司的人马之后冲了过来,这一队人马疾如闪电,马蹄声迅如雷鼓,当前一人化成灰萧泽也认识,正是萧枕,如今他的心头大患。
萧泽眼睛发红,依旧没下令罢手。
萧枕纵马很快就来到了近前,不等他吩咐,身后护卫纷纷亮出刀剑,对上了东宫的暗卫,转眼便杀了起来。
萧枕目光先看向凌画,面色一紧,转而死死地盯住萧泽,脸如寒霜,“太子殿下这是做什么?父皇健在,太子殿下今日之举,当街截杀朝廷命官,是想谋反吗?”
萧泽冷笑,“有贼人进入东宫,躲在宴少夫人身边,本宫找宴少夫人要人,宴少夫人拒不交人,本宫只能动手抓人了,刀剑无眼……”
萧枕截断他的话,“有贼人大可以报案,原来衙门都是摆设,东宫才是王法。留着你的理由去跟父皇和御史台说吧!”
他按捺住一剑杀了萧泽的冲动,纵马来到琉璃身边,翻身下马,对琉璃伸手,“将她给我。”
琉璃胳膊腿不停流血,伤的不轻,其实已抱不住凌画,见萧枕来了,着实松了一口气,很放心地将凌画交给了他,口中急道:“二殿下,曾大夫去了栖云山……”
萧枕点头,抱着凌画转身上车。
前往栖云山,自然是骑马最快,但是凌画心口的剑伤,不能骑快马震动,只能乘车前去。
这时,京兆尹和五城兵马司的人已来到,一看这架势,都懵了。
许子舟脸色发白,快步来到马车旁,“凌……”
五城兵马司的统领赵舒城也来到车旁,看清凌画心口扎着的剑,腿软了软。
萧枕脸色又沉又冷,“京兆尹和五城兵马司都在做什么?拿着朝廷俸禄维护京城治安,就是让太子当街杀人的吗?”
许子舟说不出话来。
赵舒城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告知父皇,掌舵使性命危在旦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