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二殿下之故?那二殿下呢?
冬日本就天短,凉州的天黑的比江南更要早一个时辰。
未时三刻,天色便暗了。
凌画打住话,看了一眼天色,肯定地叹了口气说,“哥哥怕是遇到刺杀了。”
周武和周莹齐齐一惊。
周武腾地站起身,“掌舵使何出此言?”
凌画笑,“三位公子陪他出城去玩,走的早,按理说,这个时辰,他该回来了。如今还没回来,定然是遇到了刺客。”
周武脸色大变,“我这就调派人马,出城去接应他们。”
周莹立即说,“父亲留步,女儿去吧!”
周武摆手,“你陪着掌舵使,我去。”
周武大步走了出去。
周莹只能留下来陪凌画,安慰他,“掌舵使放心,三哥离开时,点了八百亲卫,小侯爷一定会没事儿的。”
凌画笑了笑,“我知道他会没事儿的。”
宴轻的武功,不说独步天下,也差不多了,轻功更是高绝,除非遇到与他一样的高手杀他,否则,寻常高手,哪怕再多,也奈何不了他。
她说了一日正事儿,着实有些累了,身子歪在椅子上,问,“周家的亲卫,武功如何?”
周莹诚恳地说,“凉州一直太平,就连父亲身边,都不会轻易遇到麻烦,所以,若是拿东宫特意豢养的杀手死士来对比的话,怕是有很大的差距。”
凌画点头,“这也正常。”
特殊训练的死士,没感情,只是杀人的器具,亲卫自然不同,训练没那么严苛,当然,遇到真正的杀手,那便是差距。
周莹看着凌画,不再谈正事儿的她,似乎又变成了一个软和的姑娘,眉眼柔软,神情懒散,因父亲离开,这书房里只她,再无别人,她放松下来,像一只猫儿,很轻易的便能让人打开话匣子,放下设防。
她试探地问,“掌舵使和小侯爷一路来凉州,身边怎么没有护卫跟随?还是有暗卫,我们看不见?”
她实在是太好奇这件事儿了,毕竟数千里之遥。
凌画笑,“带了人手,在过江阳城时,遇到了麻烦,被扣到江阳城了。”
周莹惊讶,想问什么麻烦,但怕凌画不说,只点了点头。
凌画对周莹和周家人观感都很好,见他好奇,便简略地说了说江阳城的杜唯,以及过江阳城时的经过,但没提外祖母的产业,只说了她的一处早就安排的歇脚之地被杜唯给盯上了,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