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位置,比如,废了太子,眼见没了继承权,他走投无路的话,也不见得不会联手宁家,共同对付二殿下萧枕,所以,这一点,也要考虑到。
还有幽州温家,温启良死了,有利也有弊,利就是他死后,温家没人再誓死效忠萧泽了,弊就是温行之这个人,他实在太邪性,他没有正确的是非观,也没有多少人情味,他的想法从来就与常人有别,他可不会如温启良一样效忠萧泽,就算他投靠了宁家,都不会让人意外。
他才是让凌画最头疼的人。
周武深以为然,对于温家那位长公子,周武了解的虽然不多,但也从打探的只言片语消息中知道,那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不得不说,凌画的担心很对。是要提前筹谋好应对的法子。
城外三十里处的白屏山上,周家三兄弟带着宴轻,大半日已滑了十多遭雪,周家兄弟三人都累了,但反观宴轻,早先困意浓浓一副没睡好的模样早已消失不见,整个人看起来精神的很,滑了一遭又一遭,大半日过去,也不见疲惫之态。
周寻实在是有点儿受不住了,对宴轻笑道,“小侯爷,天色不早了!咱们是不是该回了?”
宴轻直接问他,“累了?”
周寻有点儿不好意思,“是有点儿。”
宴轻不客气地说,“体力不行啊。”
周寻:“……”
他冬练三暑夏练三伏,自诩体力很好,从没有不行过,从山顶滑下再走上山顶,这么大半日十多遭下来,还是因为因为自小练武,体力好的缘故,若是常人,也就两三遭而已。
不过他看着宴轻一点儿也不见疲惫的模样,也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体力不行。
他转过头去看他的二弟三弟,只见兄弟两个人眉眼间也透着显而易见的疲惫,一时间又觉得,到底是他们真的不行,还是宴轻太行了?
周琛笑道,“大哥去年腿受过伤,我还可以陪小侯爷再玩一遭。”
“算了。”宴轻摆手,“明儿再来玩。”
反正凌画一天两天也离不开凉州,今儿即便再玩下去,估计也没有人来杀他了。
周琛笑起来,“好,明儿再陪小侯爷来玩。”
几个人说回府,动作很快,收拾起滑板,翻身上马,下了白屏山。
大约走出五里地左右,从两旁的树林中,射出无数箭矢,贴身带着的十几个护卫都是选拔出的一等一的高手,周琛兄弟三人也是武功不错,若是寻常箭矢,听到箭矢的破空声,抽出刀剑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