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轻冲出了书房后,一口气走到了他来总督府后常待的水榭凉亭里。
湖水如镜子面,十分的平静,就连湖里的鱼,应该已被喂了鱼食,都安静地各自找了角落歇着了。
宴轻站在水榭里,看着湖水,湖水的平静与他胸腔里那颗砰砰砰跳动的心脏形成鲜明的对比,他手依旧按着心口,心想着,若是他不一直按着的话,他身体里的这颗心脏,会不会直接跳出来,跳进湖水里?
应该会的吧?
凌画没有宴轻脚步快,她疾步追出书房后,也只看到他衣袂衣角消失在院子门口,她连忙追出院门口,看到他一片衣角过了垂花门,她又追到垂花门,这回已看不到人影了。
她站在原地四处望了一下,问身后跟上来的琉璃,“你帮我找找,看看他哪儿去了?”
毕竟总督府这么大,若是她自己找,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他。
琉璃点头,心想着小姐和小侯爷这又是怎么了?难道打架的严重程度升级了?变得更严重了?看小姐一脸着急,她也没敢问,连忙动用轻功,顺着垂花门追了过去。
琉璃找了一圈,才远远瞧见宴轻在静心湖中心的水榭里,云落倒是跟的及时,站在水榭外,安静的如个木头桩子般矗立着。
她回身去禀告凌画,“小姐,小侯爷在水榭。”
凌画点头,脚步匆匆地向水榭走去。
琉璃跟在她身后小声问,“您说了什么话?小侯爷竟然给气走了?在总督府里,竟然连轻功都动用上了?”
凌画也是迷惑不解,“我什么都没说。”
自从宴轻进了书房后,她假装不知道他来,当他人不在,哪怕他站在她身边看了她半晌,然后又一言不发地坐在她身旁盯着她看,她连眼皮都没抬,打定主意不想理他。
她就是等着他开口呢,只要开口,她就给他一个台阶下,但是谁知道,他一言不发地坐着看了她许久后,竟然腾地站起身,弄出的动静大不说,还急匆匆出去了。
她如今还觉得一头雾水呢!
她做了什么吗?她自问没有。
琉璃叹了口气,“您与小侯爷这才心平气和好好地和睦相处了几天?如今就又闹脾气了,若是小事儿的话,您就抬抬手,让它过去得了,反正真惹急了小侯爷,小侯爷又想与您老死不相往来,您又该骑虎难下自己难受了。”
凌画心想,不想跟她生孩子,这可不是小事儿。
但若说今儿她说那些话,没有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