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费精神的,用过午饭后歇下,也属正常。
宴轻忽然觉得自己亏了,大中午的,他不吃饭,骑马跑出城外来看着河水吹风,而她吃过午饭后躺在温度适宜的房中睡觉。
他没好气地对云落说,“去打两只山鸡,烤了吃,你会的吧?”
云落默默点头,“属下会。”
宴轻摆手。
云落重新上马,进了不远处的山林里。
宴轻找了块干净的石头,坐在了上面,等着云落打了山鸡回来烤了吃。
一盏茶后,没等回来云落,远处的山上下来了一辆马车一行人,那马车不紧不慢,路过这一处河边,缓缓地停了下来,车帘子挑开,里面有人探出头,对宴轻说话,“宴小侯爷?”
宴轻扭头看去,见是温行之,他又将头扭了回来,当没听见,也当没看见。
温行之一笑,下了马车,走到了宴轻身边,也不在意他不理人,挨着他坐下,对他说,“宴小侯爷如今正在新婚吧?怎么扔下了凌小姐,独自跑来京城百里外的山脚下吹风?”
宴轻不说话。
温行之笑着说,“若是我猜的不错的话,宴小侯爷是不想在府里面对凌小姐?才跑来了这里找清净?既然不想娶她,在下便不明白了,为什么宴小侯爷还依旧娶了?”
宴轻当听不见。
温行之继续说,“凌小姐与宴小侯爷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一路人,宴小侯爷想必自己心里也清楚的很。若是没有凌小姐,宴小侯爷一辈子都会是宴小侯爷,有了凌小姐,未来如何,怕是说不准,她有朝一日害死了你,也说不定……”
宴轻打断他,“你是谁?”
温行之淡笑,“在下温行之。”
宴轻冷哼,“我还以为是哪个山里跑出来的碎嘴碎舌的山鸡。”
温行之也不恼,“在下刚刚说的话,是戮中了小侯爷的心里了?在下记得,幽州温家与端敬候府无仇无怨,在下与宴小侯爷也无仇无怨,上一次在烟云坊在下见小侯爷,小侯爷就不喜欢在下。这是为什么?”
“哪里有那么多为什么?”宴轻懒得看他,挥手赶人,“既然知道我不喜欢见你,赶紧走,别打扰我赏风景。”
温行之笑,“在下看宴小侯爷孤孤单单的一个人,很是对小侯爷好奇,若是小侯爷能为在下解惑一二,在下满足了好奇心,立马就走。”
宴轻眯了一下眼睛,“好奇心害死猫,这句话你听说过没有?”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