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躺了一个时辰,虽然没睡着,但心情总算好了些。他爬起来沐浴吃饭,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
程初带着人找来时,看到浑身都透着清爽之气的宴轻,嘿嘿笑,“宴兄,原来你昨儿是去凌家纳吉了啊?你就跟兄弟直说嘛,兄弟还猜了半天,才知道你去做什么了。”
不等宴轻开口,他又说,“宴兄,你这么精神,果然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
宴轻想踢他,这副贱贱的样子,跟谁学的,“你们大早上的,都跑来做什么?”
程初立即说,“当然是来看看你。”
宴轻:“……”
他有什么好看的?
程初道,“宴兄,你昨儿穿的衣裳,是什么料子?我怎么都没见过?样式也好看,做工也精细,真是好看极了。”
宴轻弯了一下嘴角,“你买不到,别问了。”
程初追问,“怎么就买不到?难道是御供?”
宴轻不屑,“御供有什么稀奇?”
程初更纳闷了,“不是御供,我怎么就买不到了?”
宴轻看了他一眼,给他科普,“那料子叫月华彩,是今年新出的布料,工艺复杂,一匹布出来得用俩月的功夫,普天之下,如今就这一匹,被她亲手做出来,穿在了我身上。”
程初:“?”
他惊讶,“他是谁?”
宴轻看傻子一样地看着他。
程初福至心灵恍然大悟,“是嫂子弄的布料,亲手给你做的?”
普天之下只这一批,凌画亲手做出来,他的确是有钱也买不到。
宴轻矜持地点头。
程初不知怎么的从他这矜持的点头里看到了隐藏着的得意和傲娇,他差点儿原地跳起来,满脸都是柠檬精,嫉妒说,“宴兄,你知不知道你这话说出来有多欠揍?多让人嫉妒?”
没挨过打吧?
“是你要问的。”宴轻很有理由,“不遭人妒是庸才。”
程初服气。
他是庸才,一直都是。
程初坐下身,跟宴轻讨论那批最好看的布料,“宴兄,嫂子什么时候再弄第二匹布料,你看,怎么兄弟交情这么好,你跟嫂子讲讲,我也想要一匹,多少银子都成。”
“你家里不是限制你的花销,你都要吃土了吗?还有银子买料子?”
程初噎住,“那、那也是可以再节省一下的。”
宴轻啧了一声,不客气地说,“没有,她自己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