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的缺口,结果也被你干掉。”
“加上你要颜妃从我手里拿走的雷氏股份,三千亿损失只是一个保守价格,实际只怕超过五千亿。”
他盯着叶天龙控诉:“所以我都还没找你算账,你来杀我,是不是不讲道理呢?”
“这能怪我吗?”
叶天龙笑了笑:“只能说你命不好,那么多客户都是我敌人,你不能怨我。”
“要控诉也是我控诉你,为什么你总是把我的劲敌发展成客户?”
他抬起头:“故意针对我?”
韩地没好气地开口:“牙尖嘴利,胡搅蛮缠。”
“这不就对了,我没埋怨你资助我的敌人,你也别怪我杀了你客户。”
叶天龙拍拍韩地的肩膀:“是他们自取灭亡而已,如果你我为他们开战,那真是吃饱了撑着。”
韩地闻言神情缓和些许。
“再说了,他们死了,虽然影响了你未来业务,但不代表你现在没有收益。”
叶天龙一眼看透了韩地:“你所谓的三千亿五千亿,不过是掺杂未来的收益。”
“金学军那些大佬挂了,他们放在鳄鱼银行的现钱或股份,还不被你这条鳄鱼撕食个精光?”
他压低声音:“你一出现就埋怨我,一是让我内疚,最好能够补偿你一些,二是提前堵住我的嘴。”
“让我无法跟你分一杯羹。”
“我想,死在我手里的金学军他们,在鳄鱼银行肯定有厘不清的账目,你也肯定吞食他们不少。”
叶天龙一拍韩地肩膀:“放心吧,我不跟你分这一笔账,关于他们的所有收益,归你和妃姐。”
“咳咳——”
听到叶天龙这一番话,韩地嘴角牵动了两下,随后坐直身躯开口:
“叶天龙,虽然我是生意人,爱好钱财,但我和鳄鱼银行向来守信,以诚待人,童叟无欺。”
“你刚才的话,全是血口喷人,对我极大污蔑。”
“比如金学军死了,他还有三百多亿在鳄鱼银行,这是他自己的私产,金家也不知道。”
“但是我一分钱都没有占有,我开了三十张支票,亲自飞到京城,放入金学军的棺木里面。”
“那都是真金白银的四大支票,随时可以来鳄鱼银行支取三百亿,其他死去的人也都一样对待……”
韩地振振有词向叶天龙抗议:“你说我占取客户钱财,你是不是抹黑我?”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