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着腿弯将那日暮抱起来,匆匆的就要进房,那日暮得意的踢腾着小腿,在云烨的耳边小声地问是不是肉肉的……
进了正屋,辛月坐在灯下正在算账,看到云烨抱着那日暮进来,啐了一口道:“这就算是发春了,苦守了三年,这些天也不知道消停一些。”
等到她看清楚那日暮的穿着之后,立刻就向被针扎了一样跳起来就要到处找鸡毛掸子,那日暮蛇一样的从云烨怀里溜下来,跳上床用毯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然后就僵尸一样的蹦跳着出了房门,云烨揽着辛月,不让她去追打,笑着说:“这是后宅,她就是这样一个作怪的性子,改是改不掉了,这样也好,把三十几岁的年纪活的就像十八岁一样是一种福气。”
“您就是喜欢年轻的!”只要说起年纪,辛月就暗自神伤。
“你这么老的我也喜欢,昨晚我们还不是荒唐到半夜?”
辛月拍开云烨那双色眯眯的手,拉着他走到桌前说:“您现在也不看家里的账本,小武拿走了好多金珠宝贝,您就不过问一下?”夫妻多年辛月还是受不了云烨这些"chi 露o"裸的下流话。
云烨把账簿远远地扔开抱着辛月让她坐到自己的腿上说:“赚钱就是为了花销,小武想要造一间白玉京出来,由得她去,把天上的白玉京搬到地下,也算是本事,你以后啊,也不要管这些钱财。把自己活得高高兴兴的比什么都好。
我们的钱财无非就是给孩子们留的,如今。容儿,寿儿,欢儿,雷儿的财富你不是都已经分出去了吗?剩下的就是我们夫妻几个的。
我们能花多少,依我看啊,等到我们老死的时候,最好把家里的钱财花完,这样是最理想的状态。我早就说过,钱财这东西只有花出去才有价值,留着不用,他就是一堆死物件。”
天太热,老夫老妻一起洗澡,洗的毫无激情可言,都是在和长头发较劲。肥皂打在头发上,用清水冲洗干尽之后,涩的厉害,拿毛巾一擦,就乱的像鸡窝。
天气很热,天窗被打开了。隔着纱窗能看到朦朦胧胧的月亮,辛月总是心神不宁的,总想着被丈夫扔到墙角的账本,支起身子看了好几回。
云烨起身从墙角捡起账本放在辛月的手里埋怨道:“操心了几十年,到现在还是一个守财奴。那些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值得睡不安稳?”
辛月鼓囊几声,把头埋在云烨的胳膊底下终于安心的睡着了……
云烨醒来的很早,今天是书院放榜的日子,也是玉山城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