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期的小国会被这些巨浪逐渐淹没,连残渣都不会留下,程咬金说的没错,三千武装到牙齿的精锐老兵,在那里会是一股无敌的力量。
李安澜的那一拜,也不知会有多少无辜的冤魂产生,云家发动了,长安的众勋贵也发动了,皇家也发动了,平静的长安城酝酿着一股如同火山般的发财热情,远不是程咬金说两句酸话就可以扑灭的,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冯盎的脸现在一定和包子没有区别吧。
轻拍着院子里的白果树,云烨脑海里全是欧洲强盗侵略美洲的残酷场景,想必这些大唐的作战机器,不会比他们更加的仁慈,资本从他出生就是血淋淋的,这是,普世法则,大唐又何能例外。
“我要是走远了,你如果也这样伤心,就是死了我也心甘。”
辛月一脸醋意的站在一边说话,手里捧着云烨的茶壶,“看你好一阵子了,脸色千变万化的,一会高兴,一会哀伤,一会还恶狠狠地拍公孙树,小心把白果拍下来掉头上。”
“你说什么?”刚从最深的意淫中醒过来,云烨没听清楚她讲了些什么。
把茶壶塞云烨手里,辛月又说:“要是实在想得厉害了,就去看看,放心,妾身是正妻,该有的肚量还是有的,一个嫁给黑猴子的女人,就你把她当宝贝看。我可是听说,她在宫里可不受人待见。”
云烨拧拧辛月的鼻子说:“少从那装贤惠,我要是真的去了,你会把屋子点了,我刚才在想岭南的事情,这一回固然会带来大笔的财富,恐怕也会血流成河呀。”
“岭南的林子里有人?不是说都是些蹲树上吃果子的猴子么?”辛月瞪着无知的眼睛看云烨。
云烨苦笑一声,蹲树上吃果子的猴子,这就是大唐对那些蛮荒之地的看法,连辛月都没把那些岛上的土人当成人,指望军伍里的杀才们会有分辨能力?
在云烨对那些土人心怀怜悯的时候,却不知在遥远的北极,一个伟大的生命刚刚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升上裹着厚厚的毛皮,躺在青色的苔藓上,身畔开满了紫色的小花,远处黝黑的海水排击着海岸,几只白色的巨熊在对着遥远的冰山咆哮。
人死了,就会变成尸体,不管高贵与否,熙童跪坐在苔藓上,想用手里的长刀为田襄子挖一个墓坑,谁知道,这片该死的土地上,只松动了薄薄的一层泥土,下面的土地依然坚硬的像块铁板。
他想起云烨说过,当你们在黑夜里见到绵延数百里的霞光时,就离目标很近了,剩下的就要看你们的运气了,如果有缘,你们会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