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到家,奶奶就操办你和辛月的婚事,这事宜早不宜迟。”
“奶奶,孙儿的婚事自然由您老人家说了算,只是这次与窦家相争,孙儿避不开,也不想避开,如果这次孙儿逃避了,可以肯定,以后孙儿遇到强大的敌人都会选择避开,有时候,投降是一种习惯,是我们自己慢慢养成的习惯,如果没有书院,孙儿会退避,会装着看不见,逃避很简单,转过头去就行。
现在孙儿只有一个想法,我既然没有能力让天下人快乐,那就努力做到让我身边的人快乐,我们回玉山吧,我只想回玉山,回到家里,您让我成亲我就成亲,您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反正孙儿能做的全做了。”
云烨躺在马车上,对着辛月抛个媚眼,辛月连忙遮住红肿的眼睛,老奶奶又在云烨头上抽一巴掌。
长孙在书院里过得很舒适,她没有住到书院给她特意准备的大房子里去,而是选择住在李泰的房间里,李泰则搬去和李恪同住,为此,李泰极为兴奋,从懂事起,他第一次和自己的母亲里的如此之近。
长孙还有身孕,身边只留下一个贴身宫女伺候,李泰总认为那个伺候了母亲几十年的宫女笨手笨脚的,不会点炉子,不会煮茶,连打饭这种小事都干的不和人意,他认为自己比较聪明,可以照顾好母亲,所有的琐事都由他自己来完成。
天不亮,他会踢醒李恪,哥俩抬着水桶去大瀑布下面接水,路很远,李泰不在乎,从瀑布下面接到了水,哥俩再抬回来,蜿蜒的山路上,两人走的很艰辛,长孙每天的用水量都很大。
抬了几天后,李恪问李泰:“青雀,我们平时不是都喝书院门前河里的水么?为何现在要远远的跑到瀑布下面来接水,有什么不同?”
“门口的水是脏的。”李泰说话永远是言简意赅。
“很干净啊,再说了,书院门口的水就是从瀑布上流下来的,有什么不同?”李恪认为李泰在强词夺理。
“门前的水,他们有洗脚的,有洗菜的,竹筏子在水面上飘来飘去,有不懂事的还往水里撒尿,这样的水我们喝喝也就罢了,如何能给母后用。”
李恪一阵泛恶心,想到自己把这样的脏水喝了足足一年,就有些埋怨李泰:“你知道为何不告诉我?”
“我本来准备离开书院的时候再告诉你,这几天看在你帮我抬水的份上,才告诉你,你应该感谢我。”李泰小心地站稳身子,不让木桶里的水洒出来。
每天日出的时候长孙就会起来,扶着肚子远远的看书院的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