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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清楚把头是真有这实力，还是为了安慰我才给我这种承诺。

还没等我问关于翟慧雪可能被下蛊的时候，把头把头那边的信号就断了。

我隐隐约约感觉到把头好像是在策划一件很大的事情，而且那件事情需要我参与。

回到屋里，北枫跟阿桂已经做好了准备。

我们三人在楼下抽了几支烟，北枫跟阿桂就开着老严的车去了防城港。

送走他俩后，我想起道县的军火商老杨好像就是在东南亚那边混。

我打了个电话，问他知不知道关于柬埔寨高棉黑法师的事情。

他沉默了好一会，问我是不是惹到什么人了。

从他的语气里我听得出降头术这事情很可能是存在的。

接着他说：“我现在在泰国这边搞佛牌生意，认识不少佛教的僧人和降头师，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去柬埔寨给你们当导游！”

“你还认识降头师呢？”我说。

“那是，香港那边好多富婆信这个，都是给小三下降头的多，我这边每个礼拜都能接十几单，加上卖佛牌，比老子之前卖枪挣钱多了！”

“这不违法吗？”

老杨呵呵一笑，说：“违法个屁！我在泰国谁管我？我告诉你，不管是佛教还是道教，你就把自己伪装成一个大师，特别是道教，随便给人看看风水，掐个八字，画张符，那钱真的就跟印钞机一样，我劝你跟我一起来干吧，我负责东南亚，你帮我搞国内就行！”

当时我还不信，心说没真本事，别人不得骂死你。

可我被现实打脸了。

2023年，国内的道教文化兴起，幕后的操盘手之一就是道县的老杨。

他说网上买件道袍，布置一下场景，再买点符纸加一个印章。

成本不用1000块钱，开个直播每天发几个关于道教的短视频，他手下一个刚入职的新人，一个月就能弄大几万块钱。

他这几年都活跃在台湾省和韩国，至于做什么我不能细说。

就最近上映的一部叫《周处除三害》的电影，跟老杨目前的产业有关。

他带动了整个家族的人在做这个产业。

像国内的国学，最开始就是老杨和几个假大师搞出来的。

现在国内好几个道观都有他的股份，多的就不说了。

当时我跟他谈好价钱，是一天一万块钱，并且带我们去找会解降的法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