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侯欣欣说着就开始在手机上输入地址。
一路上,我们聊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侯欣欣时不时地透过后视镜看我们几眼,似乎对我们此行的目的有些好奇,但也没有多问。
车子行驶了大约一个小时,到了水库。
此时,李红军他们拉的警戒线已经撤走,现场恢复如初,跟我们第一次来的时候一样。
“就是这里了。”我指着前方说道。
侯欣欣将车停在了路边,我们三人下了车,朝着水库的方向走去。
“张哥,你们来这里干什么啊?”侯欣欣好奇地问。
“有点私事要处理,可以的话,你在这等我们半个小时呗!”
她点了点头:“没事你们忙,我在这等着。”
我领着小婷和猫仔再次走到水库的古墓边。
这里还能看到我们烧剩下的纸钱。
猫仔下到墓室里后,闭上眼睛,仔细地嗅着空气中的味道,试图找出那个熟悉的气息。
过了一会儿,他睁开眼睛,脸上露出了一丝疑惑的表情。
“张哥,这里面的味道好复杂,我闻不出来是谁。”
我皱了皱眉,心中不禁有些失望,难道是李红军那帮警察下来过?
“猫仔,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或者你看看那棺材里面。”我不甘心的问道。
猫仔拍了拍脸,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
他照着我说的,在棺材旁闭上眼睛,仔细地嗅着,仿佛在寻找着那个味道的源头。
过了好一会儿,猫仔突然睁开眼睛,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他指着墓室的一个角落说:“张哥,就是那个味道!我记得那个味道,腥腥的,咸咸的,在九星会那晚我闻到过,而且是好几次。”
“腥腥的,咸咸的,还闻到好几次?”
我心中一惊,这不就是海鲜的味道吗?
那晚吃饭,猫仔是跟刘金龙和柳东楠一桌。
刘金龙是防城港海边的人,他说自己天天吃海鲜,而且还离猫仔那么近,是他没错了。
但仔细一想,我跟他无冤无仇的,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害我。
还有一个就是,他女儿刘雨婷跟吴衫解长得非常相似,我不知道这里面隐藏着什么秘密。
我带着满心的疑惑,让侯欣欣把我们送回了家。
下车时,侯欣欣问我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我怕她告诉白祈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