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继续说,”心理医生小心道,“她……伤害你了吗?” 她打量着对面的少年。 他长得太漂亮,白净而可爱,衣领处好看的锁骨,有种奶萌的稚嫩感。可以想象,这个孩子小时候,一定容貌像天使一样美好,纯净不染尘埃。 “没有。”对方轻微地扯起唇角,脸色苍白到透明,恹恹垂下睫毛。 “我很害怕,摸到瓦片,砸到她的头部……她流血了,可我还是很怕,我用那个东西,砸了她很多下……很多很多血,我觉得很恐怖,也很恶心……” 寂静的小巷中,酒气冲天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