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难过的失落：“我们只是守护神。”

羽翼轻扇间，银发少年的嗓音低低羡慕：“我们只能守护，但是没有资格像那些人一样，成为她的丈夫。”

旁边的少年微微咬牙，情绪阴沉了一瞬，他忽然眨了眨卷翘的睫毛，修长手指摸了摸下巴：“可是，守护就对了啊，那些人做丈夫很不靠谱，为了好好守护她，我们应该赶走那些人吧。”

他微微歪了歪脑袋，自己思索了几秒，随即满意地点了点头，懒洋洋地扇了扇华丽蝠翼，“嗯。就是这样。”

天使静静的，没有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