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公主蹙眉道。
许七安看了她一眼,再看一眼怀庆,高冷公主面无表情,专注了审视着玉雕物件,眼里有着困惑。
不是吧不是吧,临安目不识丁就算了,饱读诗书的怀庆公主,宁也不认识吗?
许七安咳嗽一声,用很轻的声音解释给公主们听。
临安“呀”一声,惊恐的后退几步,圆润的脸蛋涨的通红,脖子和耳根都红透了。
怀庆公主触电似的缩回目光,扭过头去,白皙的脸蛋浮出两抹浅浅的晕红。
“福,福妃她.......她竟然私藏这种东西,不,不知羞耻,快,快收起来.....”临安结结巴巴的骂道。
你别激动,说不定你娘床底下也有......许七安盖上盒子,交还给宫女,道:“收回去,不要脏了两位殿下的眼。”
宫女顺从的照做。
许七安问道:“当日福妃坠楼时,这东西是在床上,还是在箱子里?”
“应当是在箱子里。”宫女说道。
如果床上有这玩意,卷宗里不会不写.......许七安点点头,又问:“那位失踪的宫女,与你一样,都是贴身伺候福妃的?”
宫女点点头。
“好了,下去吧。”
等她出去后,许七安坐在桌边,一边惋惜不能拿“玉如意”做化验,一边给两位目不识丁的公主分析:
“福妃坠楼当日,院内的下人没有听到呼救声,有两种可能:要么太子控制了她;要么福妃心甘情愿与太子私通。”
怀庆摇摇头:“倘若是心甘情愿的私通,房间里为何会有抵抗、挣扎的痕迹?”
一看你就没有经验.......许七安笑道:“还是两种情况:一,福妃开始是不愿意的,所以抵抗,但太子用某种办法胁迫了她。
二,有时候......也不一定要在塌上。”
两个公主同时脸红,啐了一口。
“那福妃为什么会坠楼呢?你说过,她是被人推下去的。”怀庆质疑道。
“这个问题我暂时无法解答,”许七安分析道:“事发当日,福妃饮了酒。
“我要是太子,可以以此胁迫,达成长期的苟且关系。福妃久旷之身,说不定就半推半就,完全没必要推她下楼。即使太子酒醒,要杀人灭口,也不该是完事之后,因为贤者时间里,男人是最冷静的,断然不会冲动。
“还有一个疑点,福妃既要做那事,驱赶了阁楼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