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恒远三号,其实我早就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了(1 / 8)

.......元景帝噎了一下,他没料到许七安竟是这样的答复。

每次被他刁难,就高呼着“臣乞骸骨”是官场老油条的风格。谁料,这小铜锣更干脆利索,竟求死。

元景帝脸色刷的阴沉下去,上位者喜欢说重话来彰显威严,上至皇帝,下至县令,都喜欢说:给朕(本官)如何如何,否则叫你怎样怎样。

这本没什么,毕竟尊卑有别,臣子和下人只能受着,乖乖领命。

没想到,这个铜锣竟然给顶回来了,顶的元景帝一阵难受。

尤其看着变化巨大的许铜锣,元景帝心里更不高兴了,同时感慨脱胎丸不愧是百年罕见的灵丹妙药。

监正一甲子也才炼出三粒。

元景帝厉声道:“许七安,你以为朕不会杀你?”

元景帝在位三十六年,帝王威严极盛,御书房内的空气仿佛降低了些许,几名宦官立刻低头,不敢仰视龙颜。

能在皇帝面前,泰然自若的只有魏渊。

许七安当然不会继续顶撞,心里不慌,一改刚才冲拳出击的风采,变的唯唯诺诺,道:

“陛下恕罪,卑职在云州保护巡抚大人,与叛军戮战,斩敌两百人。

卑职在云州呕心沥血,破了布政使宋长辅勾结巫神教一案,还都指挥使杨川南清白。

“以上种种俱微不足道,卑职绝对不会拿出来邀功。至于桑泊案和平阳郡主案,卑职早就忘了,绝不会旧事重提。

“只是卑职元气大伤,神思衰竭,醒来之后便时常头疼,实在无力为陛下分忧啊。”

元景帝盯着他,一时间竟说不出狠话。

这小铜锣故意扯一大堆的案子来凸显自己的功劳,先把自己功臣的位置巩固,再以身体不适来搪塞推脱,已经深谙朝堂官话的技巧了。

魏渊当即道:“陛下,许七安不过一个铜锣,即使能力再强,但精气神耗损严重,他的生死自然不足为惜,但耽误了案情,让福妃无法沉冤得雪,那才是大事。”

顿了顿,他看向许七安,道:“你且回去安心养伤,陛下不会差遣饿兵的。”

皇帝不差饿兵......

元景帝看了魏渊一眼,略作沉吟,道:“许七安,司天监养神的方子要多少有多少。灵宝观同样不缺灵丹妙药,你身体不适,朕可以赏你几枚丹药。

“你在云州的功劳,朕记在心里,有意封你为子爵。皇恩浩荡,莫要辜负。”

说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