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战例无数,所以说他们能看出点什么真东西来,那是一点也不新鲜。
两名体修互视一眼,已是明白了对方的心意!
他们此次前来,就是以三人为主,他们两个是副将,步取是主将,结果现在搞的主将翘辫子,两个副将一个战败,一个都没上场,屁事没有,这回去可怎么交待才好?
所以但凡还有翻盘的机会,他们都是不能错过的!
两人跟了上来,“三位师兄,还请借一步说话!”
三个老法痞都露出惊讶的神色,连道不敢打扰行军宗的正常悼念仪式,几番推拒后才不情不愿的停下了脚步,一副与行军宗内部事务划清界限的鬼样子,这反倒让两名体修更加的急切。
那名失败的体修就问,“尤师兄方才所言似有言犹未尽之感!不知几位师兄在战斗中看出了什么?步取师兄已去,我等报仇心切,一切蛛丝马迹都需考量,还请几位师兄看在大家同仇敌忾的份上,略微提点一二!”
尤师兄就把脑袋摇的波浪鼓一般,“斯人已去,当尽心后事才是!恕我直言,你等现在下心神不定,气息不平,却不是报复的好机会!不要旧仇未了,又添新恨,我等可就罪莫大焉!”
胡师弟把胸脯一拍,“关于报仇,两位道友也不用担心,且拭目以待,快则月半,慢则月余,必有我法脉精英到场,那剑屠也蹦哒不了几日!
且由得他嚣张些时日,自有挑落下马的时候,彼时我等再来,为步取道友安魂送念!”
夏道人也劝,“体修已经做了你们该做的,剩下的交給我们法脉就好!至于战斗中的隐密,我等真说出来怕不落下一个怂俑之名?事关修士名节,却是不可乱讲!”
另一名未上场的体修大恸,“步取师兄与我情同手足,恩重如山,此番身死,我等却连最基本的情况都搞不明,香前如何与师兄回报?
三位道友便不看在我们两个的脸面,看在师兄的份上,难不成还不能給他捎去一份寄思,以安魂息念?”
听两人说到死去的步取,三名老法痞也没法子,遂长叹一声,
尤师兄稍有犹豫,仿佛内心中无数的斗争,最后才下了决心,
“也罢,既然是为步取道友安魂,那我们就把最后步取道友战败的成因做个分析判断,不能保证一定准确,只是一家,哦不,三家之言,你们听过就好,也不必太过当真!”
停了停,似乎还是为难,最后才开口,“步取道友的计划是极好的!也最终成功的把战圈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