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理了三遍还没有发现己错到哪里之后,白柳开始心情不爽起来,他眯了眯眼,用一种准备暗算这道题的眼神又快速扫了一遍题干,扫到后,笔尖停在了题干后一句话的句号上点了点。
后将后一个字和句号不愉快地涂黑了。
数学,好烦。
时间越走越慢,夜色越来越晚,二楼末尾的十七班教室里逐渐空旷一片,只剩下右下角靠窗位置的白柳一个人还在四遍解这道算不对的圆锥曲线题。
春末夏初的高中里有很细微的蚊虫鸣叫从窗外传来,白柳前面原本是空的座椅位置突己动了一下,向着白柳的座位拖拉着靠近,后紧紧地贴到了白柳的课桌前不动了。
如果这个时候窗边有学生路,一定惊恐地叫出声来——这是么校园恐怖电影的情节!
黑桃长腿岔开,反面跨坐在白柳前面那个人椅子上,他将己的头趴在椅子的背面,双手抱住椅子的背部,歪着头看向白柳,问:“为么你还在算这道题?你上一道题就算得很快。”
他的身高缩在这种高中生的椅子上显得有些憋屈,整个人就像是坐在不合身的儿童椅子上,脚踏在地上很不安分地踩来踩去,让椅子和他坐在椅子上的身都跟着来回晃荡。
白柳的椅子也被带着晃,他撩开眼皮扫了前面一摇一晃的黑桃一眼,语气冷淡:“不晃椅子,我桌子也在晃。”
“哦。”黑桃将双腿收回来,他将椅子转来,正对着白柳坐下,同时硬生生地将己的腿塞到了白柳的课桌下,和白柳的小腿贴在一起。
这样紧密的桌面下空间布局,桌面都顶高了一点。
白柳的笔随着被黑桃的腿抬高的桌面在试卷上划出一道痕迹,他的眼皮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