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白柳的毛巾只靠近另一个人的毛巾一点,这个人就会里面冷漠又厌恶地当着白柳的面把这根毛巾丢掉,然后啧着, 毛巾脏了,去买新的毛巾。
似乎这丢了一根毛巾,他就真的比白柳高贵一些了一。
白柳倒无所谓,他觉得这群人对他有一种隐藏又窝囊的愤怒,因为校里的有权有势的人都大张旗鼓地讨厌他,这些家境一般的优等生也想借着讨厌他来彰显自己的优越感,但又害怕白柳真的什么事他们承担后果,所以只能用这种不痛不痒的方式傲慢地来表现自己高人一等的地位。
一种相当自卑又虚荣的表现,也很好处理。
白柳早期会地“不经意”碰到这群又优等生最贵的衣服电脑之类的东西,然后淡淡地:“抱歉,我把你的电脑弄脏了,我帮你丢了,你再买新的吧。”
然后这群优等生就会又憋屈又崩溃地求白柳放下,疯狂地找很多借,就算脏了也能用,或者我可以自己擦干净,甚至直接你就碰了一下,没有脏!
然后白柳就会又“不小心”地碰到很多下,垂眸,抱歉,现在真的脏了,真的丢了。
那些优等生想白柳放下东西的那副子,真极度狼狈又窝囊。
但后期发生了一些事,白柳就再也没有住过宿舍了。
“诶,现在逆神在山上,我们两个因为身份设定都上不了山。”牧诚难得愁苦,他,“但高考湖也在山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