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四诚吸食了白柳两口人气后, 又勉强维持住了人形,领着白柳往墓道深处走去。
但牧四诚虽然在白柳前面走着,但漆黑的墓道里只有白柳一个人的脚步声。
白柳举着烛台照着走在前面的牧四诚, 用余光了一眼牧四诚投射在墙面上的影子。
牧四诚晃动的影子越来越淡, 就像是一缕烟映在墙上。
时不时们在路上遇到一两个摆放在墓道间的酒坛子。
牧四诚小心地挡在白柳前面,让从后绕过去, 不要碰到酒坛子。
酒坛子似乎嗅闻到生人气息,随着白柳的走动缓缓地转动半个圆圈,封口的红纸轻微拱动两下,在嗅闻到牧四诚上的伥鬼气息后又慢慢地平息下去。
牧四诚松一口气,回头了一眼安静守在路央的酒坛子, 心有余悸地拍了下胸口:“这酒坛子喜堂里也有,追着人跑,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
“那东西里面装的是淹死之人的尸骨, 追着生人的气息跑。”白柳向牧四诚, “你还记得这酒坛子从什么时候追着你跑吗?”
牧四诚一愣,皱眉凝思苦想片刻:“……不太记得了, 感觉我逃出来之后, 这酒坛子就不太搭理我了。”
白柳沉思:“那你的体应该是在逃出喜堂的路上丢的, 除了你回头救我,间还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事情吗?”
牧四诚努力地回想:“……记不太清, 好像是遇到了一纸人,驮着什么东西……”
白柳的背后突然传来一种奇特的,踩到纸屑的脚步声, 这脚步声一停一响,就像是什么东西在跳跃着下楼梯一般,每响一下都是又沉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