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自,“白柳,白柳是短发,白六是发,他们从外表上就不一样。”
“木柯。”门外的白柳再次敲了敲,他语气依旧很平静,但口吻从第一次的商量直接变成了下命令,“不要让我再说第三次,把门打开。”
木柯肩膀一颤,他下识地服从了白柳的命令,踉跄起身,打开了门。
门外发白柳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地望着木柯:“还认识我吗?”
木柯近乎呆滞地望着白柳的发,打开门的手遏制不住地发抖。
一瞬间,被忘记的所有记忆混乱在一起。
木柯缓慢地跪在了地上,捂住自扭曲狰狞的脸,心脏急剧跳动产生的疼痛迫使木柯弯腰,口口地喘息,呼吸急促到了快要干呕的地步。
白柳平静地扫了蜷缩在地上的木柯一眼,走了仓库,把门给关了起来,单膝蹲下,捡起了几张地上的碎纸低头看了起来。
“原来在试图区分我和白六啊。”白柳垂着眼眸,“……都到这一步了,记忆里其他部分都被吞噬了吧,只剩下我的存在了。”
白柳随手找了一个仓库里废弃台阶坐了下来,他双手交握在身前,前倾身体把倒在地上的木柯扶了起来。
木柯恍惚地抬起头看着白柳,脸上忍不住露出那种小丑式的癫狂笑容,表情就像是痉挛般抽动着,但下一秒又被木柯自惊慌失措地抬手遮住了,出口的声音里带着泣音:“别看这样的我!这不是我!”
“是因为记忆力太好,所以完全没有办忘记方灌输给你的记忆吗?”白柳没有被木柯的情绪影响,语气平和地询问。
木柯就像是做错了事情般的小孩子般低着头:“是的。”
白柳垂下眼帘:“我的确可以想办给你抹消这段记忆,但如果只是抹消了,再遇到小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