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趴在那件过大的婚纱上, 在邮局门口哭得晕了过去。”伊莲娜抬头,神飘了很远很远,“当我醒来, 我以为这已经是战争所能我带来最黑暗的时刻了。”
“但后来的一切告诉我, 远不止于此。”
伊莲娜抬,用掌擦了一下泪, 深吸一口气,继续说了下去:“后来,我和亚历克斯有一段时间有联系,直到我听到有人说那场战争的指挥员调遣了很多很多的坦克和大炮过去,从我们镇运往前线。”
“我意识到即将有一场大战要开始了, 于是我又写信了亚历克斯,想要确定他的安危,并试图劝说他不要去参加这次危险的大战。”
伊莲娜用发皱的捂住自的脸, 她嗓音嘶哑:
“我等了很久, 日日夜夜焦灼地守在邮局旁,却依旧有收到亚历克斯的回信, 直到大战的前一。”
“那是一封, 一封……”
她的声音急促断续来, 就像是无法说出信的名字。
白柳一边听伊莲娜的话一边向下继续翻找信件,他再一次到了亚历克斯寄伊莲娜的信。
这是一封很长很长的信, 一封安排了后事的家信,一封孤注一掷的遗书。
【伊莲娜:
我本来不应该你写这封信,但我想了又想, 似乎除了你,我也有别的可以安心交代后事的人了。
说来如此的奇妙,伊莲娜, 小姑娘,我和你从未见过,但你却和我享有名义上的未婚夫妻关系,一同经历了我最爱的人的死亡,陪我的父母度过了最艰难的岁月。
如果不出意外,接下来你要见证我的死亡。
你经历了我人生的所有大事,但我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