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过于正常均衡的违和感。
逆神在床边没有待多久, 就带着其他队员转身离:“黑桃可能是发现更好的据点,放弃原本的这个……”
“但他尸体都没有带走啊……”
“……可能是在路上看到更好的,判定积分更高的尸体, 黑桃就把这具给丢,他又不是第一次做出这事,上次对卡巴拉会的时候……”
一群议论着地走出帐篷。
但黑桃还是一动不动地卡住白柳的肩膀, 似乎在等待什么,没有从床底钻出来。
“还有一波在过来。”黑桃说。
随着他话音落,刚闭合没多久的帐篷帘幕再次被掀开,白柳从床底各式品的缝隙里望过,看到几双慌乱的军绿色胶鞋拖着一个躺在担架上的血块,或者只能血块来形容的形进帐篷。
这【血块】四肢都没有,腔里涌出来的半黏稠血液把他糊得整张脸五官都看不到,四肢的断不停地往外喷血,帐篷上已经沾满他喷溅出来的鲜血。
一个士兵尝试绷带绑紧四肢的断面来止血,但这只是做徒劳攻——血液的流速只是从“喷泉”变成“小溪”,但毫无停来的迹象。
这个士兵声音凄慌:“……他还活着!为什么医疗兵在清扫战场的时候不抬走他治疗!就让他留在哪里被敌军扫尾的炮弹炸成这样!”
“他原本能活的!”在说这句话时候,这士兵还在力收紧怀里的卡住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