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柳第二天能坐起来, 医们觉得不思议。
但没等他们深究这不思议恢复速度的原因,白柳被连人带床地被国内的观察站接管。
现在白柳正安静地坐在观察站病床,侧头看向窗呼啸的风雪, 床边趴在一个正在打瞌睡的杜三鹦。
被轻微地叩响。
“白柳先, 我们能来吗?”
杜三鹦猛地从睡梦中惊醒,他擦一下嘴角的口水, 看向病床的白柳。
白柳没有回头,依旧看着窗:“请。”
被推开,来的是那五个押送员和观察站的站长,他们略显恭敬地站在白柳的病床床尾,低着头:
“劳烦您帮我们解决这次押送来的异端。”
白柳有无地嗯一声, 淡淡道:“我也没做什么。”
“白先,你做很有义的一件事。”站长面带欣喜地抬起头来。
“之前听说异端管理局要把导致干叶玫瑰形成的原始植株转移到南极来保存,我还有些不赞同, 但因为暂时没有找到销毁原始玫瑰植株的办法, 不得不转移到人烟稀少的这边来。”
站长长舒一口气:“好在你及时找到办法销毁,避免被其他观察站的科研人员被玫瑰迷惑后滋抢夺欲望。”
白柳终于转头来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