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觉得这个妹妹(阿姊)漂亮得像个白玉人偶,那么小小个,说话的声音都比旁人好听(大误解)。
程筑小朋友还很贴心的加了一句:“阿姊你放心,你再惹是生非,也比不过我的,不信你问阿父。”他身旁的程母很想说‘乖孙你可看错那孽障了’,结果咏颂少宫三兄弟已经一齐点头。程少宫还颇有幽怨,细声细气道:“阿父也是,每回责打阿筑都要连坐咱们三个。一通打完,再嘱咐我们要手足和睦!我们都恨不能捏死阿筑,如何和睦?!”
萧夫人再忍不住,直接笑倒在险些喷酒的程始身上;程母笑出眼泪,搂着程筑险些喘不过气来,余下数人俱是乐不可支,各自笑的仰倒俯卧。
程少商正笑着,忽觉裙边有动静,低头去看,只见一碟满满的蜜饯在地板上被轻轻挪到自己膝边,侧头就看见自家的孪生哥哥正笑眯眯的望着自己。
原来程少宫趁众人大笑,从自己宽大的袖子下将那碟子推了过来。程少商回头看见自己已然空空的蜜饯碟子,知道是程少宫见自己爱吃,特意留给自己的。她拣起一枚大大的蜜饯丢进口中,鼓着脸颊,冲程少宫笑的眉眼弯弯,瞳色晶亮。程少宫眼前生花,顿觉妹妹果然比弟弟强上百倍。
这番动作旁人没瞧见,坐在对面的程姎却看的清楚,她不免心生艳羡,神思游走间,想起葛家的表兄弟们,自小也是这样对自己宠爱疼惜,而程少商却至今日才尝到这滋味,又对她生出怜惜之意……
程咏心细,瞥见程姎出神的样子,忙敛笑道:“险些忘了……姎姎,我们不知你已经回来了,是以未有准备。倒收了你手制的鞋袜与贺简,愚兄几个甚是惭愧,回头预备上好东西,再给姎姎你送去。”
程姎连忙回神,连连摆手,笨拙道:“不妨事的不妨事的,小小心意,兄长们不必记怀。”萧夫人见此情形,心中满意。
又过了几巡酒,酒量不佳的程二叔率先趴倒在案几上,萧夫人便劝众人罢席,“可不能今日就喝坏了,过几日三弟来了,还要大开家宴呢。”听到心爱的小儿子将至,程母这才恋恋不舍放下的酒卮,由胡媪扶着回屋歇息;程姎赶紧指挥侍婢连扛带举的领走了自家父亲。
随后,萧夫人扶起微熏的程始从侧廊离席,程少商本该跟着一起走侧廊的,忽摸到袖中某物,心中一动,扭头目寻几位兄长。只见程筑因被程母喂了些许酒浆,正东摇西晃的站不稳,青苁夫人摸着小男孩滚烫的脸颊,恼怒的叫人去将解酒汤端去各屋,程咏熟练的捞起幼弟抱在怀中,然后招呼两个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