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萧夫人正在怒气冲冲的质问少商:“……你做的好事!原本以为你只是不学无术,没想到还心胸狭窄,贪图旁人东西!”
少商是真摸不着头脑:“阿母不妨明言,今日我自晨起,一直习字至今,连房门都未出一步,能做什么?”
桑氏微笑道:“是呀,我也不知出了何事。本想请您尝尝我做的糖饵,却不想……”她肚里大骂程少宫,传话也不说明白,害她懵了半响。
萧夫人质问少商:“你怎可抢夺你堂姊之物?”然后转头对桑氏道,“你不知道,今日我与姎姎说完庶务,她请我去她居处歇息,谁知正看见这孽障的仆众在姎姎处打闹伤人,要把一张紫檀书案抢去!”
门外的程咏和门内的少商一起吃惊——书案?!
正说着,青苁夫人的侍婢已从后堂领了五六个鼻青脸肿的仆众领上堂来,当前一个正是莲房,只见她妆也花了,头发也乱,衣襟还被撕破一块,满脸鼻涕眼泪。
少商失笑道:“我今早不过叫你将长兄赠我的书案扛回来,还拨了些人手给你,怎么弄成这样,你这是去打劫钱铺了么?”
桑氏饶有兴味的看着她,萧夫人发起怒没几个人能扛的,这小小女孩倒镇定。
萧夫人听了这话,吃惊道:“那是子肃赠你的书案?”
不等少商张嘴,程姎身旁的傅母已出言道:“兴许长公子是赠了四娘子一张书案,可那张紫檀书案不见得是吧。”莲房急哭道:“就是那张书案,就是就是!”
那傅母微笑道:“既是长公子赠与四娘子的,怎么到了我们女公子处?这也不顺路呀。”一旁的程姎急的小脸通红,轻声道:“傅母别说了,别说了。”
莲房急道:“是菖蒲叫我搬过去的!”
那傅母瞪眼道:“胡说八道!菖蒲适才叫你们打在头上,晕过去至今未醒,你就把这罪名栽到她头上了?”
少商看莲房也被打的不轻,左眼红肿,脸颊高高肿起,说话都口齿不轻了,便笑道:“这还不简单,让堂姊看看那书案是不是自己的,不就清楚了?”
那傅母眼珠一转,笑道:“四娘子不知。我们从葛家出来时,那边给置办了好些物件,许多连我们女公子都不认得呢。”
门外的程咏再不能忍耐,大声道:“那就搬来让我看看,是不是我的书案,我总还认识的!”一边大步踏入厅堂。
那傅母大吃一惊,实没料到内宅小姊妹的争执,萧夫人居然把三个儿子也叫来了。她却不知,萧夫人从前就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