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嫡女有两人,另一个和张依依同岁,而且嫁过去的是次子,眼前这妇人只可能是张家长女。
湛非鱼点点头,看向走在最前面的华服锦袍的男子,看着四十来岁,蓄着短胡须,五官清瘦偏古板冷硬,长相上和张氏、张闵嬅也有几分相似,必定是一家人,“那就是张家嫡子了,我记得好像是同知。”
“应该是。”何暖应下,视线掠过,微微在其中大红狐裘的年轻女子身上停留了半晌,看着也就十五六岁的年纪,一般大家闺秀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看她对张闵嬅的亲密,想来是母女。
而另一边的丘府,没有出门的杨旭同样收到了铁老伯送来的消息,张家人来了镶武县。
“我不知道。”杨旭怔怔的回答,他的确不清楚,他爹没说过张家,只说他娘改嫁了,杨旭就没再问过。
“女子本就不易,不是每个人都像小鱼那般聪慧独立。”丘瑾瑜提到湛非鱼,她小小年纪却能从江南道来到陇右道,而多少女子连府城都没去过。
杨旭想起牢房里病倒的张依依,小鱼也在淮安府被抓入狱,可她不但在死士的截杀之下逃了出来,还反杀了一人。
当年将军府出事,如果是小鱼,她肯定不会去镇边侯府,她一个人也能活的好好的,即便带着一个襁褓里的婴儿,可杨旭知道大部分的女人都不行,即便是石头村那些彪悍的婶子们,真要和离被休了,她们也会哭也会走投无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