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你可要同去?”
“爷爷!”杨旭绷着脸喊了一声,耳朵尖微微发红,可却没打算跟着湛非鱼一起走,虽然舍不得玩伴,可他更不想离开家。
看着老父亲逗弄儿子,杨守成还是那张冷硬肃杀的脸庞,可眼中却透着柔和,大手摸了摸杨旭的头,“外出倒可以,但得等到明年,这段时间不太平。”
猛地抬起头,杨旭不解的问道:“爹,出什么事了?”
得,这就是个傻小子啊,一根筋的小蛮牛,再想到湛非鱼,杨老将军和杨守成同时叹息一声,难怪丘老先生想要挖墙脚,那般聪慧通透的小姑娘,谁不想收为弟子。
湛非鱼没有来之前,杨老将军对杨旭是满意的,也就在读书和习武上要求严格。
但有了对比之后,杨老将军不得不稍微改变一下对杨旭的教导方式,日后杨家的重担终究要落在旭儿肩膀上。
何暖在灶房里做饭,湛非鱼在屋里继续写文章,自家人知道自家事,没天赋只有下苦功夫,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再无他法。
再次被杨旭喊道堂屋里,湛非鱼倒有些诧异,“老将军可有事交待?”
“小鱼,你且说说镇边侯府此行的目的?”杨老将军招呼湛非鱼坐了下来,牵扯到张依依,旭儿的生母,杨老将军也不得不多了层顾虑。
下意识的瞄了一眼绷直身体的杨旭,湛非鱼又看了看面色和善的杨老将军,和沉默寡言的杨守成,老将军这是在问张依依。
“老将军,俗话说得好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既然问到自己这里,湛非鱼话也说的直白,“我在镶武县官道外的破庙躲雨时碰到了那位夫人,我自认为生活起居有些奢华,可比起那位夫人不过是小巫见大巫……”
湛非鱼把破庙里的事详细的说了一下,何暖对湛非鱼的照顾精致又周道,可在外奔波,有些时候还是得将就一下,但张依依那行事那派头,湛非鱼可以想象她在镇边侯府养尊处优的生活。
“八年不曾来看过杨旭,不曾送过一封信,一件衣裳,现在突然出现,说什么母子情深,这话骗鬼估计鬼都不信。”湛非鱼相信以杨旭的性格,他即便在心底渴望过期待过张依依的出现,但他更在乎的还是杨老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