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丝绸布料的生意,除了朝廷的织造局,还有其余两个皇商参与了,刘家都沾不上边,而盐商就更不行了,挤破头也挤不进去。
瓷器这一块也赚银子,可同样的朝廷有官窑,盛产瓷器的州府都有许多小作坊,而且一个县都是贩卖瓷器的。
俗话说强龙压不过地头蛇,盐商即使抢生意,可毕竟是外来者,也不占优势,所以真到了盐业变革时,盐商最可能涉足的就是酒业。
刘家族老让湛非鱼掺和一脚,不过是为了借着顾学士的名头震慑盐商。
大族老表情一变,其他几位族老也是面色难看,此前他们就在刘家书房里商讨过此事,盐商一旦不卖盐,对所有商贾都将是一个巨大的冲击,小商贩们倒无所谓,刘家这些皇商收到的波及最大。
“湛姑娘不愧是顾学士的弟子,论起消息灵通这一块,刘家自愧不如。”大族老一声长叹,却没有否定湛非鱼的推测。
八族老一直憋着火,这会忍不住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湛非鱼哪像是九岁的小姑娘,这分明是做生意的老手!老奸巨猾!
刘家人目光复杂的盯着湛非鱼,偏偏拿她没办法,小姑娘进可攻、退可守,反而刘家处于弱势,只能任由湛非鱼宰割。
刘和玉见状不由笑了起来,打了个圆场,“湛姑娘,说句托大的话,你若没打算和刘家合作今日就不会说这么多,不知湛姑娘有什么打算,我可以代替刘家答应下来。”
几个族老绷着脸,但也没反驳,除非他们不想得到顾学士的庇护,但又拉不下脸,所以只能任由刘和玉开口。
“二十万两给邓二公子带走,茶山我留下,至于剩下的二十五万两银子,我拿十万两放到刘家的酒坊,最后十五万换成京城的产业,京城周边的一个庄子,再加上京城的一座宅子和铺子。”
湛非鱼也给出了最后的答案,除了酒坊的生意,她不会参与刘家的其他生意,而京城的庄子和宅子按照大小来说,估计也快十万两了,剩下的银子至多也就两个小铺子,而且地段还不答应好,但都是固定产业,房契地契一改,那就和刘家没半点关系。
六族老和八族老生吃了湛非鱼的心都有,可偏偏他们只能憋下这怒火和怨气,金家姑侄三人在淮安府上蹿下跳的,不就是为了给金家找个出路。
一旦盐税变革,四大盐商肯定要换行当,就好比湛非鱼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