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一个个都是胆大包天,今日倒是见识了!”
楚知府诧异的看了一眼刘和玉,没想到刘家大小姐还有这胆量。
可惜啊,大皇子心胸狭窄,又是睚眦必报之人,皇商刘家再强,可这里是江南道,是大皇子外家的地盘,刘家这一次只怕招来了杀身之祸。
“这些人胆敢行刺,鲍莒,杀无赦!”一字一字从薄唇里吐出,殷暅看着满脸惊恐之色的刘和玉,顿时大笑起来,“把这些此刻的尸体也挂到城墙上去,以儆效尤!”
光天化日之下,殷暅想杀人,谁敢阻止?谁又能阻止?不说二十多个皇家侍卫,就说卫所这些兵卒也是听命于大皇子。
即便是楚知府在场,即便他拼着这条命不要,但百来个捕快衙役根本不是训练有素的兵卒的对手。
湛非鱼站在门口,平静的目光打量着暴戾凶残的大皇子,“滥杀无辜,大人即便不怕御史台的弹劾,难道也不怕家中长辈失望?”
圣上还没有立储,大庆朝的规矩一贯立嫡,无嫡则立长,大皇子一直认为自己是储君的不二人选。
可惜圣上不曾松口,若是背上一个残暴的名声,以圣上儒家治国的行事作风,大皇子这立储的希望至少绝了一半。
殷暅转过身,冰冷嗜血的目光打量着门口的小姑娘,就这么个贱丫头,让自己几次吃瘪!让陈家名声扫地!
看到湛非鱼的第一眼起,殷暅就生出一股子厌恶,似乎是天生的八字不合。
“你以为自己几句似是而非的话就能让他们活命?”殷暅眼神冷血而无情,这是上位者天生的高姿态,不管是湛非鱼还是邓治武,在他眼里都是可以随手捏死的蝼蚁!
“你记住,今日他们都是因你而死!”殷暅狂声大笑起来。
可惜湛非鱼面上却是波澜不惊,没有震怒愤慨,也没有慌乱无措,这让殷暅眼中更是布满了杀机,“鲍莒,动手!”
说时迟,那时快!大皇子话音落下的瞬间,突然,暗中飞快出现了十多道身影,最不起眼的灰色劲装,乍一看五官都极其普通,扔在街市上都找不出来。
可看他们肃杀凌冽的眼神,还有握在手中的长剑,便可知道这些都是高手,身手不弱于皇家侍卫的高手。
一时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让人连呼吸都屏住了,在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