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当时牢里的犯人比眼前这人高一些,体魄也更加结实,这分明是两个人,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在府衙大牢把犯人给替换了,也只有禁龙卫有这个本事,
“案子还没审,章大人倒是已经结案了!”陈学政故意抠字眼,所谓苦主就是原告,说明章知府已经认定湛非鱼的考卷被人偷梁换柱了。
章知府没开口,湛非鱼也安静的站在一旁,又不是菜鸡互啄,浪费口舌争辩没意思。
一看两人这态度,陈学政气的面色铁青,倒显得自己小肚鸡肠了!
程山长趁机开口道:“陈大人,不如让此人当场临摹湛非鱼的字,也可以一辩真假!”
虽然后背后腰都被打的血肉模糊,可犯人的双手却是完好无损,陈学政并不是手下留情,他是肯定这人是章知府弄来指鹿为马给湛非鱼证清白的,如果他无法临摹湛非鱼的字迹,那这案子就不攻自破了。
“既然如此,就把笔墨拿过来。”陈学政干脆利落的答应下来,短短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的时间,章程礼他们就能找出一个善于临摹字迹的人来?
程山长坐了下来,他能帮的也就这么多了。
犯人的确被打的够惨,爬都爬不起来,这样即便双手无事,可让他写字估计有点够呛。
陈学政也想看看这人的本事,让大夫过来给扎了几针,又给他含了参片,倒是恢复了几分元气。
嘴巴里的破布已经被拿掉了,犯人挣扎的坐了起来,阴狠狠的看了一眼端坐在主位喝茶的陈学政,颤抖着右手拿起笔,蘸了墨之后,缓了片刻,快速的在纸上写下了湛非鱼三个字。
而仅仅是写了三个字已经耗尽了所有的力气,犯人手一抖,毛笔掉了下来,大口大口喘着气,估计再被打几板子人就真的废了。
胡秉之本就是个急性子的,再加上他一直自责是自己失职才导致湛非鱼考卷被藏匿,所以此刻快速走了过来拿起纸一看。
湛非鱼三个字和考卷上的名字如出一辙,横撇竖钩没有半点不同。
“程山长请过目。”胡秉之估计是担心陈学政恼羞成怒把证据给撕了,所以自己看过之后干脆递给一旁的程山长。
“这字果真是一模一样。”程山长也是一惊,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老神在在的陈学政,总感觉有点不对头。
陈学政既然敢算计湛非鱼,而且还是在院试中,怎么就轻易让胡秉之和章程礼把这人给找出来了?即便不杀人灭口,陈学政也会将人藏匿起来。
其他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