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给砸了。
吏部郎中陈书铎此刻也是头皮一麻,这到手的鸭子就这么飞了,他可以想象大皇子会如何震怒。
偏偏陈家是大皇子的外家,即便知道此刻过去必定会成为发皇子发泄的对象,陈书铎也不得不让人备马。
“我看父皇是老糊涂了!”大皇子怒喝着,暴怒的面容狰狞扭曲着,为了这个位置,他之前精心部署了一年多,却被一道圣旨给抹除了。
“殿下,皇上或许是存了考校殿下的心思。”陈书铎也只能睁着眼睛说瞎话,先安抚了大殿下的情绪再说,至于圣上为何突然改变二楼决定,他们只能慢慢去查。
大皇子狞笑着,根本不相信这理由,阴森森的目光盯着陈书铎。
可转念一想,之前赌约的事虽然涉及到了陈家,可吃亏的是陈家,今年就要捐出十万石米粮,也是基于这个原因,圣上才决定把指挥同知这个位置留给大皇子妃的大哥,也算是给大皇子一个弥补。
“罢了,我明日去探望母妃,让母妃去探探父皇的口风。”大皇子面色依旧难看,可暴怒的情绪散去后,理智也回来了。
涉及到圣上,大皇子绝不敢轻易派人去查,只能靠后宫的陈妃去查。只不过还不等陈妃行动,消息就从宫中传了出来。
牵扯到科举舞弊,京城各个家族先是一愣,只当是陈家干涉江南道的科举,可派人去调查之后才知道这事竟然和湛非鱼有关,陈学政为了对付湛非鱼,竟然唆使淮县案首状告知府章程礼科举舞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