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大男人,有床被子就能睡,也幸好如此,否则今晚上湛老大真说不清了。
最终挑唆的小姚氏又被村正给狠狠骂了一顿,这才不敢胡说八道。
风停了,火势完全熄灭了,村里人也就回去了补觉了,天知道这火是怎么烧起来的,蹊跷的狠。
……
周天人是没事,可房子被烧了,家当什么的都没了,他又是个偷鸡摸狗的无赖,村里人都不愿意搭把手,最后只能让他暂住到村里倒了一半的破屋里。
在屋子里来回踱步,刘寡妇有些不安道:“富儿,会不会真的是那丫头报复你们?”
“娘,我问了天哥,他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李嫂子可拖不动天哥。”刘富是个混不吝的,半点不认为是李氏或者湛非鱼做的。
至于湛老大是个老实的性子,干不出放火的事来,再说柱子、大林子当天晚上都和湛老大住一起了,也不可能是他干的。
刘寡妇还是不放心,等天黑了上床之前,她把堂屋的门过拴起来了,不放心之下又搬了把椅子抵在后面。
夜里若是有人撬门,椅子倒地的声音肯定能惊醒她。
可刘寡妇家里还是被火烧了,好在今晚上没有风,火烧到一半,刘寡妇就醒了,尖叫着喊着刘富的名字,母子俩逃命一般的跑了出来。
之后赶来的村民把帮忙把火给扑灭了,只不过刘寡妇的房间被烧了,堆放粮食的厨房也被烧了,就剩下堂屋和刘富的屋子没什么事,也就被浓烟给熏黑了。
接连两次大火,老族长也被惊动了,村里人也不认为这是意外,哪有这么巧的事。
“要我说肯定是那死丫头捣的鬼。”小姚氏西里呼噜的喝着粥,忍不住的说起这事来。
马氏虽然不待见小姚氏,可她也八卦,兴奋又激动的附和:“周天和刘富打死了大黄,屋子就被烧了,第三个就轮到我们家了,要是被烧了,那肯定就是小鱼干的!”
“你给我闭嘴!吃你的窝头!”湛老三黑着脸无语的看着手舞足蹈的马氏,这个蠢妇,家里被烧她就高兴了?
湛老头也是黑着脸,知道小儿媳妇蠢,可不知道她竟然能这么蠢。
湛老二倒是摆出维护湛非鱼的慈爱态度,“这火烧的蹊跷,小鱼应该不会这么狠心,周天现在就剩一身衣服了,刘寡妇家倒还有两间房,可粮食都没了,家当也烧的差不多了,这大冬天的没有吃的穿的,也不知道能不能挺过去。”
湛老太自从哑巴之后,瘦的皮包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