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则藏,惟我与尔有是夫!”
选自论语第七章述而篇,写就写吧,只希望夫子明早上不要生气。
破题、承题湛非鱼的确擅长,她熟背四书,上辈子写过不少论文,再加上现代人的看事看物的眼界,要写个精彩的开篇不难,但后面就不指望了,估计也就湛大郎的水准,参加科举保证名落孙山。
湛非鱼回到村里时天还亮着,主要是林夫子被气狠了,提前让她回家了。
“差爷,你不能带走富儿啊,这可是我的命那……”跌坐在地的刘寡妇哭嚎着,头发散乱,脸上满是泪水,惊恐不安的向身着皂衣的马捕快和赵捕快哀求。
“两位差爷,小的这几天都在家里……连家门都没出……”知道捕快是来抓自己的,刘富吓的两腿发颤,话都说不利索了。
“我儿子说的都是真的,差爷,我给您磕头了。”刘寡妇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额头重重的磕了下去,磕碰到地上的小石子,一会就淤青出了血。
马捕快依旧是公事公办的态度,这样的场面他在衙门这些年见过太多此,“我们查的是三个月前恶意伤人的案子,有个行商被人打破了头。”
刘富脸色刷的一下苍白,慌乱的摇着头,“不是我抢的银子,我就是……”
“你怎么知道被抢了银子?”马捕快冷声一喝,锐利的目光刀子一般看向瑟瑟发抖的刘富。
聚集在院子里的村民对望一眼,“刘富竟然还敢伤人?我以为他就干点偷鸡摸狗的事儿。”
“村正早就该把这败类赶出村子了,我家那下蛋的老母鸡肯定是被他偷了!”有被偷过的村民恶狠狠的开口,自家人连个鸡蛋都舍不得吃,可刘富却把她家的老母鸡都给祸害了。
也有心软的道:“刘寡妇就这一个儿子,刘富要是下大狱了,刘寡妇估计也没法子活了。”
村正和几个族老急匆匆的走了过来。
听到村里人的报信后,村正就恨不能把刘富给狠狠打一顿,小偷小摸也就罢了,还招惹到捕快上门,这刘富到底犯了什么大事。
“马捕快。”村正笑着拱拱手,好在是打过交道的熟人,“大冷的天劳烦两位官爷跑一趟,是我这个村正没有管好村里人,给两位官爷添麻烦了。”
“村正言重了,职责所在而已。”马捕快笑着寒暄,瞄了一眼人群外的湛非鱼,继续道:“哪个村都有一两个无赖闲汉,怎可说是村正的错。”
有族老试探的开口:“外面风冷,官爷不如进屋喝杯热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