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她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我……”自己那天喝醉了酒,到底有没有滚床单,其实真不知道,只是醒来的时候,一丝不挂的跟她抱在一起,按这种情况来看,八成应该是做过那种事了。
“现说了,一个男人被一个女人管得那么严,能有什么出息?不到十点钟就要回家,纵观古今,那个有本事的男人是气管炎,只有窝囊废才是气管炎。”苏梦说道。
“你……”跟苏梦斗嘴,总是斗不过她,因为她总有找到一个理,然后义正严词的对自己进行反击。
“我怎么了?我有说错吗?”苏梦扬着头问道。
“你没错,我是窝囊废,我是气管炎,我乐意当气管炎,走了。”实在斗不过她,我只好起身朝着酒吧外边走去。
“喂,就你这样永远别想得到一个女人的心,女人都崇拜英雄,对于狗熊也许会一时怜悯,但是如果那天遇到真正的英雄,马上就会毫不犹豫的抛弃你,你天天围着她转没用,只有那天她心甘情愿的围着你转,那你才能得到她的整个心。”身后传来苏梦的声音,我不得不承认,她说的很对,但是自己却不想回头,因为今天晚上她做的太过份了。
我走出八十年代酒吧,看到苏梦没有跟着出来,不由的有点为难,如果就这么把她一个人扔在这里,自己有点不放心,再说这样显得自己太没风度了。
但是如果自己现在再回去的话,又觉得没有面子,有点丢人,于是左右为难的自己,只好站在路边点了一支烟抽了起来。
鞍山路八十年代酒吧离大哥韩勇家不远,最多十分钟的车程,我一边抽烟一边想着三天之后接收酒吧的事情,自己现在身边一个人也没有,明天准备去大哥的健身俱乐部把陶小军要过来。
一只烟还没抽完,我听到酒吧里好像吵了起来,于是把烟一扔,转身返回了酒吧,生怕苏梦出事。
走进酒吧之后,我发现苏梦仍然坐在吧台上喝酒,不过她的身边已经出现了一个男人,两人有说有笑,看到这副画面,我心里不由的有点郁闷,甚至于有点生气。
“没钱还来喝酒,信不信老子废了你。”古朗的叫骂声传了过来。
我寻声望去,只见他带着两名手下正在推搡一名四十岁左右男子,此人留着八字胡,穿着一件破旧的西装,头发有点乱,身后还背着一个农民工特有的那种大包。
“一个农民工。”我在心里暗暗想道,同时想起了自己当年没钱时的窘迫,比此人好不到那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