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得太狠的代价就是,下面不仅仅充/血红肿的厉害,还被磨掉了一层娇嫩的皮。
如果再被折腾一番的话,估计又要疼上好些天了。
季绍白嘴角扯了扯,“没关系,不是还有一张嘴吗,下面不行,那就用上面的。”
“你……”季绍白的话太过露骨直白,让我脸色不由得白了白。
“怎么?不愿意?那天你可是骚得很,难道那么快就忘记了?”季绍白对我的话,从来都是那么的刻薄尖锐。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别开脸去,“你不这样伤害我,是不是就觉得心里不舒服?”
“至少,我给了你五天的时间去恢复,难道不算仁慈吗?”季绍白只是淡淡的反问。
“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对我那么大方慷慨?”我不由得冷哧一声,只觉得无比讽刺。
“安宁,你应该学乖一点,看来五天前的事情,对于你来说教训还是不够,难道你想在床上躺个几天下不了床?”季绍白再次的掐着我的下巴,逼着我看着他。
我狠狠的瞪着他,将牙齿咬的咯吱咯吱响,“你无耻!就知道欺负女人,算个什么东西?”
“男人不欺负女人,难道要去欺负男人吗?”季绍白冷冷的说着,手已经开始慢慢的往下游移了。
我有些痛恨自己,明明应该拒绝,应该抗议,但是身体却是该死的诚实,居然子啊他的逗弄下,渐渐地有了反应。
季绍白嘴角的笑意更浓郁了,“你看,还是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诚实,安宁,什么时候你的嘴巴也那么诚实,你就不需要受那么多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