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让人跟老毕谈和,老毕拿了个架子,就被抓了。”
“这事儿找到你了?”另外一名朋友,轻声又问。
“是呗。”云少无奈地点了点头:“老毕的爱人给我打过电话了。”
“直接让总局出面,把人要回奉北不就完了吗?”福少提醒了一句。
云少摇了摇头:“松江警署已经跟秦禹那边沟通过了,想要把人要回来,但你知道人家是咋回的吗?”
“咋回的?”福少顺着话茬问道。
“黑街警司说,人交回去可以,但老毕的安检材料要分三份,一份给警署,一份给警务监察局,另外一份给媒体,对社会公开。”云少话语平淡地回道。
“卧槽,那这不是明摆着跟警署叫板嘛?!”之前问话的青年,表情很惊讶地说道:“这个秦禹也太狂了啊。”
“建筑公司和总局那边的意思是,既然证据对面已经掌握了,那就不要把事儿搞得太热闹,不然不判也得判了。”云少插手回道:“我让老毕的爱人已经去松江了,准备跟对面谈谈。”
“怎么谈?”
“魏坤不在奉北判了呗,我们把老毕运作回来,让他走完诉讼期,办保释出来。”云少淡淡地回道。
“服软了?”青年不可置信地问道。
“那老毕让人抓住了尾巴,你不服软怎么办?看着他被判啊?”云少皱眉说道:“就老毕身上的那些事儿,要真在松江判了,至少十五年往上。”
青年表情略有些崩溃地说道:“我就不明白了,秦禹一个小小的司长,哪儿来的这么大的能量呢?你要说,他不在体制内也就算了,咱管不到他身上,可他人明明就在警务系统里,那收拾他还难吗?”
“怎么收拾?”云少笑着问。
“警务监察局是吃干饭的吗?就秦禹在松江干的那些事儿,都他妈够枪毙一万回的了。成立个专案组,暗中查他三个月,会搞不出石锤吗?!更何况,咱都不说抓他判他,就光他几次不接受警署,总局调配这一条,直接就可以在内部撸了他啊。司长任命,那不就是上面一句话的事儿吗,还至于让他在松江兴风作浪吗?”青年拧着眉毛说道:“我真就搞不明白,一个这个级别的分区干部,有几个胆子跟总局,警署对着干啊?活腻歪了?!”
云少扫了对方一眼:“你想的太简单了。”
“什么简单?”青年皱眉反问。
“光天成宝丰药业集团,一年给秦禹的分红就有几千万,这都不算他更来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