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司,这警员的配枪就是命根子,而且汽车也是在编的,一旦丢了,您知道意味着什么。”历战话语非常客气,一切只为了生活。
“你的意思是让我帮忙审讯一下匪徒,问他们把你车弃在哪儿了,是吗?”秦禹问。
“对,对,”历战点头:“就是这个意思。我就想让您帮我问一下,匪徒到底把我车和枪弄哪儿去了。”
秦禹闻声没有回话。
“秦司,我这怎么说也算是为了干好事儿,才把车和枪弄丢的。”历战求着说道:“您看在咱们都是在警务系统当差的份上,帮我审一下,行吗?”
秦禹思考数秒,才轻声回道:“你这个情况,我得核实一下,你留个电话,有信儿我让人通知你吧。”
这种模棱两可的官话,让历战有些不安,他十分想再求一下秦禹,但见后者脸上始终都没有笑脸,也就硬生生的把话憋到了肚子里。
“秦司,那这事儿就麻烦你帮帮忙了……。”历战缓缓起身,犹豫了半晌后,才别别扭扭的从怀兜里掏出一个小礼盒:“这……这是我朋友从欧盟区买的一块定制手表,挺稀有的……。”
“呵呵。”
秦禹拿起礼盒扫了一眼:“你送我礼,有点奇怪啊。”
历战听到这话,更加尴尬。
一个人近期的处境是否窘迫,其实从他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可以看出来。秦禹缓缓将礼盒放在桌上,插手说了一句:“送礼就算了,事儿我帮你问问。”
“麻烦了。”历战木然点了点头,心里其实已经不抱秦禹会帮他的想法了。
……
七八分钟后,历战离去,秦禹在餐厅单间内吃起了晚饭。
“历战找你干啥啊,哥?”丁国珍问。
“他遇到了点丧事儿。”秦禹喝了口汤,掏出电话拨通了老猫的号码。
“喂?”
“我问你点事儿。”秦禹一边吃着饭,一边拿着电话问道:“昨天你拦尤利军的时候,注没注意到,有嫌犯在宿舍楼旁边的路口,开了一台车走?”
“对啊,是开了一台车走。”老猫反问:“怎么了?”
“什么车,你还记得吗?”
“我今天补报告的时候写了啊,好像是一台越野警用车,印……印的是反恐LOGO。”老猫回忆了一下应道。
“你确定是吧?”
“艹,当时就是我追的尤利军,有啥不确定的。”老猫点头:“是一台警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