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小鹿走去,果然在一旁的树下发现了一身黑衣的太宰。
“耶耶。”易承朝太宰喊了一嗓子。
太宰的身形有些僵直,稍微过了一会,才对易承道:“吾儿如何去了这么久。”
易承朝太宰走近了一些,压低了嗓子,随后将自己从下山找到宏庄,拜见宏庄庄主,然后又去见了张良,再后来拜见刘邦,授封骊阳侯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吾儿是何时结识的道门理综隐派?耶耶都未曾听余说起过。”在听完易承如同传奇般的经历后,太宰只能问出这样一个问题。
好在易承有这具身体的全部记忆,这让他的编谎话有充足的借口。
“耶耶可还记得十五年前,您跟随陛下前去东巡,一去就是三个月,当时只留孩儿在东郡的东留县?”
“哦。”太宰点点头,“确实,余当时好像也是染了风寒,行程车马劳顿,于是便没带上余。”
“正是。”易承点头道,“孩儿也正是在那,遇到一名自称道门理综隐派传人,他将他所知的一切告知孩儿之后,便重伤不治而死,孩儿当时只觉惊骇,便没敢告诉任何人。”
太宰听完,长叹了一声道:“此真乃天命也,让吾儿有如此机遇,现如今你被刘邦小贼封侯,伴君如虎,当千万小心才是。”
“孩儿知晓了,孩儿这次还向刘邦讨了上林苑一处山门封地,在此处便可看到始皇陵,如此,我们便可在明面上为始皇帝守灵,神不知鬼不觉地做到我下山时对耶耶所说的——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