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辆大船上正在装卸货物,其中一艘上更是早已装满了货物,正准备出发。
张良已经在那辆船上等着他们。
三人交接了马匹,便一同来到船上,这船看着虽大,船上的船员却只有两人,看到易承三人上船,也不招呼,立马拉起船锚,扬起船帆行出码头。
众人也不在甲板上停留,跟着张良一起进入到船舱中。
“事成否?”张良在船舱里低声问道。
张蕤端起一张小木桌上的大碗,猛灌了一大口水,然后咧嘴一笑道:“砸中了!”
张良的嘴角也微微翘起,“可有甚计划之外的事?”
铁冲微微蹙眉道:“没有,不过六驾马车如情报所言,一共三辆,我们不知嬴政所乘哪一辆,只选得中间那辆砸了。”
张良的脸色也恢复了平静道:“嬴政三辆马车乃是他最后的保命手段,不是亲信之人,皆不知他究竟所乘哪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既然我等已经尽力,能杀的了他便好,纵使他运气好,此次没死,下一次终有机会。”ъΙQǐkU.йEτ
看到易承张蕤似乎还有些可惜,张良咧嘴笑道:“今日之事多亏三位兄弟出力,想必也是疲乏,先吃上一顿,再在船舱里歇息,我们接下来要在水上驶个几日,待到下邳,再做谋划。”
夺命狂奔了一天,加上肾上腺素大量分泌,原本亢奋的易承吃完一顿饭后,果然感觉身体疲乏的不行,就着干草堆,就躺在船舱中睡着了。
这一天真是惊险刺激,尽管知道自己死后可以直接重生,不过这种被人追捕的感觉还是让易承一整天都在提心吊胆,现在既然知道在水上,那基本上可以保证安全,因此易承睡的异常香甜。
等易承醒来时,发现外面似乎已经黑了,船舱中间的小桌上点着一盏小油灯,火焰很小,在偌大的船舱里显得有些昏暗,易承打量了一下,船舱里只有他和张蕤还在睡觉,张蕤的睡姿很滑稽,头斜倚在一枕石头枕上,一双手不忘抱着他的剑,两脚搭在另一张床沿边,只是他的呼噜声挺大,易承没管他,穿上鞋子就径直走出了船舱。
外面果然已经天黑了,一轮明月挂在东天,满天星斗倒悬,河面很宽,两岸的山峦树木似乎都离得很远。
易承看到张良和铁冲正坐在船头的甲板上的矮桌前对酌,于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