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可是在易承的心中,能作为他们的师尊,至少也得四五十岁。
甚至在易承的想象中,这位峨眉派始祖应当是位一袭白衣,满头银发,仙风道骨的得道高人形象。
可面前这个白衣男子,看上去不过是个二十来岁的青年人,没有蓄须,所以显得更加年轻,只是皮肤有些黝黑,五官长相也很普通。
“子房和张蕤来了,还带了一位小友,无需多礼,坐吧。”白衣男子开口说道。
他的声音倒是很好听,有磁性,同后世的播音主持有些相似,而且语气平和,让人静心凝神。
上一次易承听人说话有这种感觉,还是在骊山老母秦伶身上。
“谢师尊。”四人便在大殿上早已摆好的几个蒲团上落座。
“不知子房今日前来是有何事?”白衣男子开门见山地问道,倒是一点也不客套。
“实不相瞒,弟子此次前来,是来向师尊求借一人的。”张良认真地答道。
“哦?借谁?”
“铁冲师兄。”
“你有计划需要铁冲帮你去做?”
“正是。”
“唯他不可?”
“唯他不可。”
白衣男子闭眼沉思了一会,才缓缓道:“你还打算刺秦?”
“是。”
“嗯。”白衣男子点头,良久才道:“准了。”
一旁的张蕤面露喜色道:“某就知道师尊会同意,嘿嘿。”
白衣男子也淡淡一笑道,“你且得意尚早,下山一十四年,倒是没有回过一封信,怕是把我这个师尊都忘了,我当初交代你的,可有日日磨勘武技?”
“师尊有所不知,这些年徒儿随子房居无定所,四处奔波,且活命尚难,更莫要说写信了,当初下山时,师尊教诲徒儿可不敢忘,每日勤加习武,武技一道,更有突破之像。”HTtρs://Μ.Ъīqiκυ.ΠEt
“口说无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