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什么鬼。
“不知这钟婆婆和甘长老又是哪两位?我与鬼谷中的几名弟子颇为熟识,说出来听听,我还有可能认识。”
“哈哈。”田倩爽朗地笑了一声,一张吹弹可破的少女脸庞上竟有几分得意,“那师兄恐怕不认识他们。”
“这是为何?”
“因为,他们年纪都很大了。”田倩笑嘻嘻地说道。
“年纪很大?难道有七八十岁?”
“也没那么大,钟婆婆好像有四十七八岁,甘长老得有五十多岁了...”
易承吸了口气,结合钟这个独特的姓氏,还有这个年纪,一个名字就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敢问...这钟婆婆,是不是现在齐国为后的钟无艳?”
田倩眼睛一瞪,“师兄怎知钟婆婆的名讳?!”
得,全对上了。
易承又回想起那个在龙首山上在禽滑釐墓前痛哭的女人,看起来,那个女人的故事恐怕比他想的还要多,她居然还是骊山宫的人。
最后一次见她,乃是去拜见孟尝君田文之后,易承特地去临淄皇宫请见皇后,她看了禽滑釐写下的遗书之后,久久无言,最后只是默默挥了挥手,让下人送客,从那之后,易承就再没听到关于这个女人的消息。
本以为此生与她不会再有什么交集,可未曾想到,竟在远在千里之外的秦国遇到了她的门人。
原本一直一言不发,盯着窗外的沈青婉,在听见易承说出钟无艳这三个字时,也有些侧目,显然易承所知晓的事情也超出了她的预料范围。
“师兄,快说呀,你是如何知晓钟婆婆的。”田倩呼扇着一双大眼睛问道。
易承耸耸肩笑道,“我与墨门的巨子禽滑釐乃是忘年之交,而钟无艳又与禽滑釐乃是好友,所以见过几面,算是认识。”
田倩大喜,“原来师兄还认识钟婆婆,以前我小时候,最喜欢钟婆婆了,她会跳扇舞,还精通庖厨之道,我那时最喜欢她做的荷叶烧鸡....”
听田倩越说越多,沈青婉忍不住咳嗽了两声,田倩这才稍稍收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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