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镒金子,四十两碎银,还有三百四十三枚铜贝鬼脸钱。”徐福面带愁容,“楚地富庶,在这花钱,比在秦国要高几倍。”
易承点点头,“钱的事你无须担心,也不用太过节省,大不了到郢都之后,咱们按照我当初给墨门的计划书,开一家制冰店,卖些冰块冰饮之类的。”筆趣庫
“喏。”徐福拱了拱手,也不多问,便退了出去,这个侍从向来对易承的话言听计从,这也是为什么当初从北大营挑选侍卫时,易承选他的原因——一个听话的侍从可以省去许多烦心事。
“教不了教不了。”徐福前脚刚出去,荀坤又一脸愁容地推开易承的房门走了进来。
“怎么了,荀先生为何愁眉不展?”易承扇着扇子笑着问道。
“这义堂弟子全都是墨门子弟吧。”荀坤一脸无奈。
“哈哈,被先生您看出来了。”易承笑道:“先生给墨门弟子传授传授儒家经典,也可让他们博采众长,长长见识。”
荀坤一脸猪肝色地摆了摆手,“与这五名学生授课,每天光是听这些学生反驳就让老夫夜不能寐。”
“这是为何?”
“我儒门讲求的是礼,忠,信,求的是亲亲之爱,世间自有等级礼法,不可逾越规矩,可墨门讲求的是兼爱平等,有博爱之称,教这几名弟子,每日听到的都是他们大逆不道,乱法违纲的提问,你叫老夫如何能安寝?”荀坤苦涩地问道。
“荀先生,古人云: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您想想,这五名墨家弟子为何要提问?乃是因为不赞同儒家学说的观点,他们不赞同,那就说明他们的思想不成熟,您作为一名思想成熟的先生,自然有必要通过讲道理,来把这些误入歧途的学子感化,您若是能把这五名墨家弟子调教成儒家弟子,那便是您的大功德...”
“可...这是哪位古人所说?...又出自何处?...”
......
一番唇枪舌战终于把荀坤送走了,易承又命小婉去把义堂的五人叫到自己的房中。
这外出赶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