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和了一些，右手撵着手里几颗鱼饲料，“你们跟她们说了什么，一五一十的回答，不要妄想隐藏或遗漏什么，你该知道后果。”

前面的话是对两姐妹说的，最后这一句才是对顾姣说的，这是赤裸裸的威胁和警告。

两姐妹对视一眼，眼间神色流转，既气愤他们轻视她们的态度，却又无可奈何。

这会儿的她们感受是一致的，这也许只是这一会儿，时间多长，谁也无法估计，两人今后目的是否还一致，也无可预料。

知道了一切之后，顾凌垂眸静静思考了一会儿，才挥挥手示意她们先上楼去休息。

“哥哥，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顾情看着哥哥若有所思的模样就有些着急，每次有什么大事，哥哥每次都是把她瞒在鼓里，直到一切风平浪静，她才能根据前因后果好不容易拼凑出事情的始末和经过；就算是小事才会经她的手，她总感觉这局限了她的发挥，限制了她的格局，想要打破这个规律却又心有余力而不足。

她就像个傻子，每次哥哥都说他自有主意，可就是不告诉她，这让她心生不满。

她也渴望认同。

这会儿的她突然有种与两姐妹是天涯沦落人的凄凉，是什么造成这一切呢？钱？权势？地位？还是人心本就如此？

她不敢相信，也不愿意相信，这会儿的顾凌是防着她的。

摇摇头将这些不满甩出，可这终究还是在她的心间埋下了小疙瘩，总有一天会随矛盾，嫉妒等负面情绪的积压而喷薄而出。

顾凌看着明显情绪外露的妹妹，心底暗自叹息，还是不够沉稳。

也不够心狠。

想必这就是爷爷父亲要他体会的吧，有时候，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这次她们的行为是打草惊蛇了，但人家总不可能随时想着这些鸡皮蒜毛的小事，以后切记要让她们给人留下好印象。”

“那要带着她们上门道歉吗？”顾情不解，这算不算先向那贱民低了头。

顾凌轻轻摇头，发出愉悦的笑声，“那是最蠢的做法，反而会打草惊蛇，让他们有了提防，当然，也不是不可取，这要作为最后的挣扎。”

“挣扎？”

“不成功便成仁这是有科学依据的。”

看着妹妹还是不解的眼神，他这次显得有耐心极了，他本来不打算解释，但以顾情的性子，把一切瞒着她，对她好，但却会坏事。

“记住此次不能任性而为，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