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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只要谢飏不说,宫灼就认不出谢飏画的人是他,两人就能继续相安无事地当兄弟。
谢飏在练习绘画人像的时候,身边就只有宫灼一个人,他便只能拿宫灼当参考。
可他也知道自己画得不像样,为了不让宫灼认出来,谢飏把原本可以画得一模一样的服饰也画得比较模糊。
此时此刻,小鹅正好将两幅画分别送到了宫灼跟姜清箬的手上。
云非渺给两人送的画还不太一样,给姜清箬那幅是他们挨坐在一块儿咬耳朵的画面,明月当空,花瓣飘飞,甜蜜温馨的气氛被渲染得极好。
给宫灼那幅看上去还要更唯美一些,是他们俩偷偷在海棠花丛间亲亲的画面。
宫灼亲的时候很大胆,看见被人画出来的时候倒是不好意思了,脸都红了几分。
“我们不是躲起来偷偷亲的吗?小云师弟怎么会知道?”
小鹅朝天翻了翻自己的豆豆眼:“都是修士,你以为你们忽然离席没人发现吗?神识一扫就看见了好吗?”
“不仅渺渺看见了,百里峰主也看见了,所以他连夜提剑冲去了剑器峰,现在还在和铁峰主打架呢!”
宫灼纠结,还在打啊?这是打了一晚上?
那他要不要过去看一眼呢?
不去的话显得他很不孝顺,可是去了的话,他会不会被误伤?
可能也不算误伤,因为他觉得百里峰主一直都很想揍他。
他要是现在过去的话,百里峰主完全可以趁乱给他几脚。
“好了,画已经送到了,我就先走了。你们要是不想被人发现的话,下次记得找个能够屏蔽修士神识的地方哈。”
小鹅说完之后就挥了挥翅膀,不带走一片云彩,只带走了一袋小幻灵果,那是姜清箬送它的跑腿费。
姜清箬将两幅画都放在桌上展开铺平,越看越是喜欢。
“小云师弟画得也太好看了。”
“可不是?”宫灼认同地点头,“哪像老谢,总是在画红衣女鬼,怪渗人的。”
“是吗?谢师兄还有那样的爱好?”姜清箬不敢相信。
“是啊,他在学阵纹的时候顺便加强了一下画技,画别的都挺好,就是画人特别扭曲。”
“老谢那人吧,越是学不会,就越往死里学,有段时间他一天能把几十张鬼像。”
宫灼知道谢飏画的是人像,但要他说那玩意儿是人,他真的说不出口,感觉良心会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