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吃,过三日如果还觉得疼,再来行针。”左倾颜轻声道。
送走了千恩万谢的病患,她的目光终于落到左成贺身上,“这位大叔哪里不舒服?”
左成贺眉眼不动,定定看着她,“自从左大夫替我上药后,伤口就奇痒难耐,敢问左大夫,是不是用错药了?”
“大叔所中之毒很是厉害,想要尽快恢复体力,便只能剑走偏锋。”左倾颜坦然回视,“我没有用错药。”
你没有用错药,你只是故意折腾你老子罢了。
左成贺在心里腹诽,面上却不动声色。
“我回去想了想,无功不受禄,左大夫救我一命,我却只留了两道莫名其妙的信烟,又不告而别,实在有些无礼。”
他从袖中取出一个檀木盒子,放在桌上,“这是诊金,还望左大夫笑纳。”
左倾颜满目警惕地扫了桌上的盒子一眼,“不必了,既然伤势无恙,就回去吧。”
“左大夫若不放心,我打开给你看看,绝对没有恶意。”他像是一个耐心极好的人,没有烧伤的半边脸微微笑着,看起来心情很好。
虫草立在门边看着他,此人完全不像是来兴师问罪的模样,反而满脸殷勤。
若不是他年纪大了些,她甚至要怀疑,他是对他们家大小姐图谋不轨。
虫草抬眼望了望街上,心里暗道,小姐不是说早上烬王殿下要来吗,怎么还不来?
大小姐碰上老桃树,这事儿用不用跟烬王殿下禀报?
不待左倾颜说话,他掀开了盒子。
里面躺着一串东珠手钏。
手钏上的每一颗东珠都几乎一般大小,质地圆润硕大,色泽晶莹透澈。
“这东西太贵重了,与诊金价值不等,我不能收。”左倾颜皱着眉拒绝。
这人到底想干什么?
左成贺摇头,“左大夫替我解毒,等于救我性命。这东珠手钏的价值远远不及我的性命,在我看来,左大夫这买卖,还是亏了。”
“左大夫若是不收,我只好到外面去,找几个大夫看看我这伤,是不是被多加了些东西。”
这是明晃晃的威胁了。
左倾颜从来不吃这一套,“就算你找一百个大夫来,也无法证明,这东西是我加的。除非,你想将你中毒的原因拿出来与我好好掰扯掰扯。”
“也是,这点小伤对于贤名在外的左大夫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也威胁不到你。”左成贺声音温和,似乎不管左倾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