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已经厌倦了暗无天日以鼠为食的日子,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都怪我不好,当年将你们娘俩弃之不顾。”
“你没错,我不怪你。”我哽咽说道。
父亲摇头,说道:“不,我们徐家世代忠良,你太爷爷当年跟随军阀打仗,见同行之人欺辱妇孺便出言制止,但同行之人皆如此,他告到军阀那里,自己却被打成残废,被人笑话半生,最后郁郁而终。”
“你爷爷当年也是如此,戎马伴生归来,为了帮扶弱小,趁夜挑杀了村霸,却被他所帮的人出卖,游街示众,险些被烧死,最后也是含恨而终,到了我这,依然逃不过这种命运,我不想你也步祖辈的后尘。为了所谓的正义,耗费我徐家几代人的性命,不值得。”
“若是天理不公,那不要又何妨,我徐家世代行善积德,都到此为止吧。”
我手足无措地看着父亲的身上燃起熊熊大火,他满是不甘地望着高天之上,在光明与炽热之中化成灰烬。
“阿凉,以后世间只剩下你一人,就别再顾忌了,你大步地往前走吧,三十年众生牛马,六十年诸佛龙象,该是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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