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建新和宋晓晓听到这个名词,不自觉地瞪大了双眼,宋晓晓甚至还止不住的打了个冷颤。
这名词一听就恐怖得很,肯定是个很厉害很害人的东西!
张建新喉结鼓动一下,下意识的问道:
“小凡,那这邪咒又该具体怎么操作呢?很复杂吗?”
陈凡摇摇头,淡淡道:
“复杂倒是不复杂,不过做这些事的时候必须得掩人耳目不被事主发现,这个做起来有些难。”
张建新听言,立马问道:
“这话怎么说?”
“在她经常出入的地方,比如她家的卧室和办公室里,要放置一些勒死过人的绳子,做好这些后,还得去她祖坟上做些手脚。”
“这些事都必须偷偷的做,而且还是她私人的地方,自然不容易。”
张建新听到陈凡的话,赞同地点了点头。
他沉默思考了片刻,接着看向陈凡道:
“小凡,这些事我也许能办到。”
“我作为胡欣洁的同事,进入她的办公室并不算难。”
“而虽然要去她家有些难,但也不是办不到,找些合理的理由就行了。”
“至于在她家祖坟的位置,那就更巧了,前阵子胡欣洁的母亲去世,我也去参加了葬礼,所以对她家祖坟的位置很清楚。”
陈凡听到张建新的这些话,不自觉的露出了笑容。
有时候世间事就是这么的巧,陈凡正愁怎么进入胡欣洁的办公室放上吊绳呢,结果张建新就主动上门了,而且连胡欣洁家祖坟在哪都知道。
这既是巧合,也是天意,只能说胡欣洁的命就是这样。
虽然她官运亨通,但多行不义必自毙,正好招惹上了陈凡,证明是老天要收她。
接下来,陈凡把操作方法告诉给了张建新,等谢西东把勒人绳和杀人刀送过来,一切就能按步进行。
等张建新一脸激动兴奋的离开陈凡家后,全程都没说话的宋晓晓忍不住的问道:
“张大员,有些话我知道我不该说,但我还是忍不住想说出来。”
“您觉得这个陈凡真的可靠吗?他还这么年轻,难道真的像您说的那样,有通天的本事?我听他说的话,怎么听都觉得太玄乎了。”
张建新闻言,转头看了宋晓晓一眼,淡淡道:
“你还太年轻,有很多事你没亲眼见过,是无法理解的。”
“别说是我了,哪怕就是我家那